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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战锤40k世界中,混沌邪神新添一员和4神一样强大的恶意神祗,会是哪种恶质?

2021-04-06游戏

愚神拙荆(zeozing),无知之神,愚者,徒劳者,盲目之王,单调的化身。

圣数:3

任何新创之物第一遍为创造,第二遍为完善,第三遍愚信盲从。

拙荆(zeozing),宇宙单调重复的化身,太阳下无新鲜事的显现,愚蠢的庇护者,无勇无智无美无爱的苍白蠢物,混沌诸神中最受厌恶的神祗,祂不强也不弱,但异常难缠,没有什么真得能摆脱祂。

拙荆(zeozing)的神职是所有智慧生命单调重复的思维与行为的总和,是麻木无知愚蠢盲从的人格化,任何智美重复无数次后就是愚行丑态,任何美德重复无数次后就是愚行,重复重复重复,让一切希望与意义遗失。它是宇宙不断回响的单调钟声,预示着一切行为的徒劳无功,它的实质便是宇宙的虚无的一面。

广阔的星河中,上至神魔下至屁精没有不受拙荆(zeozing)影响的,疲惫的劳工,愚蠢的官僚,不断重复的公务员,放弃思考的阿斯塔特,麻木的审判官,各种不断为使命命运重复奔波的英雄人物们,都在为祂输送力量。

它没有成型的教派与仪式,任何深陷愚蠢麻木单调的人自会召来拙荆(zeozing),在巢都里在宫殿中在战壕中,任何无意义的自言自语,愚蠢幻想,盲目祈求,胡乱允诺,指天发誓都有可能得到祂的回应,只要一个地区一个世界这样的凡人足够多,就能获得祂的目光。愚者的信徒会自然的互相吸引,形成乌合之众,拙劣的模仿各种社交礼仪和社会活动仪式,糅合成单调无美感仪式/诗歌/行礼,以求得祂的青睐。在社会贵族与智者眼里,这不过是愚民低劣可笑的集会/聚餐/派对而已,但在这一遍一遍的单调祷告中,也许就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降下神恩。有时,甚至因为一些广泛传播重复的孩童无知童谣,就能使神恩显现——以愚蠢恶意的形式。

所以,在充斥着麻木和愚行的广大的银河中,愚者的信徒随时充盈,随着满溢,随时爆发,毫无征兆毫无理由。人们突然因为某种愚蠢的谣言发生暴动,农业星球出现粮荒谣言,矿业星球出现矿脉枯竭流言,工业星球盛传大失业,甚至花园世界传出星球总督要吃婴儿脑浆的爆炸性新闻,然后乌合之众们聚集起来破坏,又各自为战互相攻击,互相指责对方是敌人是人叛徒,所有智者贵族甚至机械教都失了智打作一团,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由此展开,形成了旷日持久单调麻木的持久战,直至耗光星球星区的最后一船一人最后一点资源,回归蛮荒。

对抗拙荆(zeozing)的人会发现,他对抗的明面的敌人是小事,己方无尽的猪队友才是大事,只要是拙荆(zeozing)的对手,就会出现各种奇形怪状的阻碍和烦恼,小到口吃和会错意,大到军备延误和亚空间迷失,消灭一小撮拙劣的邪教徒派上了终结者,一小队大头却去打大魔,物资送去银河对面,支援要等一百年。内政部无尽的文山会海,愚蠢的官僚主义,重复又重复的填单盖章,八成跟拙荆(zeozing)有关,还有两成是奸奇的手笔,当然混在一起时十成十都无意义了。

拙荆(zeozing)的魔潮,最常见的情况是,某地爆发叛乱,然后帝国派兵镇压,然后杂七杂八一堆乱事,当地抵抗都歇火了支援才到,然后添油战打个乱七八糟,泥潭互殴上百年,等帝国要出重拳了,当地叛乱又莫名其妙结束了,然后重拳在当地莫名其妙调查一番后回航,重拳自己回来路上也叛变了,祸害一路,只好另出重拳对重拳,没打几下对面就垮了跑怕怕眼了,赢的莫名其妙,俘虏审问结论也莫名其妙,回来的重拳好好审查了几十遍应该没问题,但过了几十年后一个连队突然出了个升魔带整个连队叛逃了,原因莫名其妙,只好整个战团冷藏重新审查。

拙荆的魔军,单调,无知,盲从,痴傻,缺乏生命力,只会单调的战术重复重复再重复,相信愚行大力出奇迹,照理说应该是最好处理的魔军,但任何和拙荆魔军作战的存在,都会被钝化愚化,被拙荆魔军拉到一个水平,再被拙荆魔军丰富的重复经验打垮。逃走的敌人会发觉自己的智力勇气灵感生命力爱恨都遭到了永久削弱,变得迟钝麻木,对于恶魔这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

拙荆的魔域,是一片无穷无尽的单调盐碱荒原,从最外围到最内部,除了地形上的一些不同,毫无变化,各种可笑廉价拙劣的造物无穷无尽,入侵者会在不断的低质量战斗中钝化劣化,在永远一模一样荒原中迷失饥渴,除非有运气,否则根本走不到荒原中心,也走不出去。运气好,就能到达荒原中心的盐碱王座,其实就是几个盐碱土堆成的巨大山包,拙荆和祂的跟班们在这里不断的忙前忙后,企图用盐碱土这种劣质建材搭建王宫,然后每日建成的部分都因为拙劣的建筑技术而垮塌,所以每日结束时拙荆和祂的大魔就只好就地挖个地洞权当住所歇息了,包括「见客」「进餐」「会议」都是在这种地洞里,但这地洞也拙劣的厉害,钻得多了不用多久也会垮塌然后把整个盐碱王座也陷垮了,就又逼得拙荆和大魔们重新挖掘重建,重复这些徒劳之举。观察祂们这种无意义循环的看客,每看一轮就智商下降一轮,直到降到仅能自理的水平,最后盲从加入到麻木的拙荆与大魔中来。拙荆魔域基本是所有还有知性的存在避之不及的地方,连恶魔都是如此,除了一些疯过头的恐虐魔军,没有人也没有魔愿意来这挑战拙荆,即使有一些疯子或者迷茫者进入了,多数要么化为盐柱,要么成为跟着拙荆尾巴走的痴傻们。

拙荆看上去痴傻麻木,庞大却不强健,好像并不强大,但摒弃了智商的祂却有着强过头的直觉,祂总是能找到事物存在的无意义处,不断重复的猛攻这个点不会放弃,这不是因为耐心而是因为麻木,在一遍一遍的重复中目标终究会达到,达不到就继续重复。

众神关系——

恐虐蔑视祂,认为祂是所有拖后腿废物的祖宗。实际上攻击拙荆最多的也是恐虐,但是战果让人痛心,并非恐虐魔军不够强,只是进了荒原的魔军九成九都陷进去了,恐虐魔军是挺疯,但被拙荆大手一抓就全痴呆,道都走不动了,被拉去盐碱王座当大牲口使,喊一嗓子就跟着队伍一起拉车砌砖推磨,建了垮垮了建永无止境,战士荣誉都丢完了,跑回来也会被恐虐一个个亲自掐粉碎永不超生。

奸奇恨死祂了,这世界上有一个天才就有一百一千一万蠢才,天才就算以一敌百,蠢才的阻力无穷无尽,什么事也成不了。奸奇的计划八成都是因为拙荆的影响失败的,而且这还不是拙荆有意为之,祂啥也不懂,一本灵能大师写就的黑书本来是要在一个世纪后掀起叛乱狂潮的,结果第二年就被智商66的清洁工撕下几页擦鼻涕了。但奸奇魔军反而是最少攻击拙荆的,因为所有奸奇恶魔都太爱惜自己的智力了,不愿意因为打架降智,死都不愿意,魂飞魄散都不愿意。奸奇也就搞点盘外招伤害拙荆,可惜拙荆智力太捉紧,从来没意识到什么阴谋,实际上拙荆连阴谋是什么都不明白,被打了还以为是什么自然灾害。

色孽其实挺无所谓拙荆的,只要不看见祂就行,因为实在太丑太傻了,看见就想哭,怎么会这么丑。如果不是为了体验这种极端情绪,色孽一方基本不会去惹拙荆,但拙荆那边的魔军竟然经常偷偷跑来色孽魔域。来干什么?来偷看的。偷看啥?为了模仿色孽宫殿!为了模拟复制重复色孽那些精妙的造物。拙荆是半点才华都没有的,但那重复神权,延伸出来的模拟复制权能,针对的对象就是色孽!艺术家的逆鳞被触动了,真是不死不休,忍着眼瞎也要杀光拙荆的魔军和造物,尤其是造物,全都是自己造物的劣质模仿品!可这拙荆实在太蠢太钝了,吸取不了教训,无数次重复,同样的技能同样的战术同样的路径,都丑吐了。

纳垢,纳垢其实一直对拙荆保持善意的,感觉自己能跟拙荆有共同语言的,毕竟都有停滞概念近似领域,但经过了亿万次的会错意/不理解/表错情/无感知,纳垢爸爸的嘴角可是变平了。而且太近了,两家领地连一起,那个盐碱地是什么回事,什么都活不了。好吧,你不爱生命也就罢了,怎么还往我这里扩张呢?还有小崽崽们探路过去一轮,回来怎么都不笑了呢?全都呆了,只能忍痛重新轮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下知名大魔

持勺者:

一个庞大却枯瘦的愚型形象,手持一把巨大汤勺做为武器,战斗力与法力在大魔中稀松平常,但有着不可思议般耐力与执着心。最开始时使用一把稀松平常的大刀做为武器,在一次恐虐魔军的入侵中,大刀断裂,使持勺者没能阻止恐虐魔军来到拙荆近前,十分自责,忙于砌砖的拙荆随手递出一柄摸到的汤勺,言:你用此物。持勺者用此汤勺与众魔战斗三次王座垮塌重建之时,迟钝的拙荆此时才发现持勺者身负重创,但众魔无一能近前,感其毅力授名「持勺者」,祝福加身。持勺者无尽毅力永世不息,不达目的永不结束,汤勺所带祝福能创伤万物,无视任何护甲魔法必然伤其真身,即使对手庞大如山一击一击终能伤重毙敌。与恐虐大魔互敌一百个重建之时,终让对方毫无荣誉的亡于汤勺。与奸奇大魔狭路相逢,在人世追逐800年,不辱使命把敌手敲成痴傻,真名直接除名。因对方不敬拙荆,追逐色孽宠妃1000年,使此大魔日日提心吊胆,最后竟自戕不敢复活。对轰泰坦十数日,硬是用汤勺将泰坦敲成实心铁球。数十年全程参与某启示录级战场,一勺一勺单魔造成全战场伤亡1/4,凡人无不谈勺色变。

三猪倌

本为太空野狼属下行星的野蛮部落民,以牧猪维生,因苦于野狼征役频繁又大量干预本地文化仪式兴起叛乱。三人毫无文化,口号都想不好,却靠感召力和某些怪异仪式以凡人之身带领部落民三十年,甚至靠邪法和粗笨麻木的牺牲战术给野狼带来有效的杀伤,最终家乡化为火海,部落民伤亡殆尽三人被俘,在行刑时呼喊大地,被拙荆提升成魔,祝福加身。升魔后,广泛活跃在帝国蛮荒世界,回应蛮民呼喊「拯救」苦难,与帝国和黑暗灵族对抗,以有一牺牲便得一拯救的概念,制造大量混沌事件,在蛮民中有「三救父」的称号。抵制文明,宣扬回归野蛮,用各种单调怪异却朗朗上口的音乐传媒理念。比如【看,那蚁牛】。其身祝福为事不过三,任何事件任何战斗任何遭遇,在此期中只要三魔与其眷属能抗住三次,之后必然能得守住,之后无往不利。与帝国交战往往是前期不断败退但却不崩溃,在后期又莫名其妙能反攻帝国,帝国会因为各种奇怪事情束缚住手脚无法有效对战三魔最终丢掉整个战局。虽然事情过后,帝国又找回场子,三兄弟败退,但混沌污染已成,不得不忍痛大清洗整个星球。三魔屡战屡败,但越败越勇,让广泛蛮荒星球无法有效纳入帝国统御,深受拙荆重用,根本不计较其死亡失败。

【看那蚁牛】歌词

五只蚁牛在卖药X2

拟行蛛和血蜂卖草X2

双头鹰只知道喝酒X2

边追风边骂巫婆蟾的母亲X2

卡诺顿兽追着寻找它的妈妈X2

在蛋白麦田里留下了一杯酒X2

双头鹰在池塘边迷路了X2

并且不小心栽进酒桶里X2

卡诺顿兽追着寻找它的妈妈X2

在蛋白麦田里留下来一杯酒X2

双头鹰在池塘边迷路了X2

并且不小心栽进酒桶里X2

啊福哥

拙荆最「孝顺」的子嗣,父亲的跟屁虫,无论父亲说什么都赞同响应,是整个沉默愁苦氛围的拙荆魔域里最喜庆的大魔,同时也是承受父亲怒火最多的儿子,耳光拳头挨得最多,也替其他兄弟拦下了巨多殴打,兄弟们对祂又妒忌又敬重,在父亲发呆/反应不过来/痴傻的时候都会积极的为父亲代言反应——虽然是用愚蠢的方式。祂最痛恨的就是哪个子嗣造物忤逆父亲,此时祂的笑容消失,暴风雨似的攻击对方,似乎要把自己挨的打全转移到对方身上。祂也是最积极传播总结父亲神恩的凡间代行人,在蛮荒星球,在工农矿业星球劳工中,在巢都下层,甚至在宗教星球的底层信徒中,祂总是以各种喜庆的形象显现,鼓励人们勤勉/忍受/遵守传统/抗拒变化/压抑自我/赞美苦难等等,让人们崇尚那种一代一代循环不变子孙不息的状态,强调通过坚持换来希望,哪怕苦难已经达到了人们难以承受的程度。阿福哥信仰在帝国广泛传播,但帝国对这种信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种邪教很少会与帝国当局对抗叛乱,反而让信众强调忍耐和接受现状,甚至用亚空间邪法增强人们的肉体与精神耐受力,比法务部都好使。反而在帝国面对困局难题做出改革与创新时,阿福哥才会掀起叛乱,而且异常剧烈不惜败亡,让一切改革都扼杀在幼苗。当然,这种情况在现在的帝国很少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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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荆自身

拙荆有着智慧生物身上常见的低智退化与伤残的特征,身形上充斥着不对称,脸部特征类似糅入猪特征的人脸,极宽的眼距,巨大的鼻子,偏向一边的嘴里有着两颗獠牙和一堆胡乱生长着小牙齿,脸上永远带着愁苦的神态并时常沉默。身形高大而驼背,有着四条手臂,和一条像鳄鱼又带毛的大尾巴,粗大扭曲的巨手与身材不成比例,双腿如爬行动物一样明显不适合双足行走,而且长短不一,导致走路要瘸拐腾挪,但又不可思议的快。

类似纳垢,拙荆与其大魔之间以父子相称,但却是个粗野暴戾的父亲,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残酷殴打自己的子嗣(多是因为宫殿倒塌迁怒),这种殴打与其说是伤害不如说是侮辱的成分居多,一边耳光撕扯抓咬踩踏,一边吐字不清的谩骂,让子嗣片体鳞伤衣冠不整,最后让子嗣从身边滚开。但又因为低下的智力和时灵时不灵的记忆,迅速忘记这件事并疑惑子嗣去哪里了?对应的,拙荆的子嗣们,尤其是其大魔——大蠢货,基本上都是极端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将这种残酷折磨当做是某种鼓励和关注,在被殴打驱赶到荒野后,发呆半天,又突然像想通什么似的,忙慌的去寻找准备「礼物」,企图讨好父亲,再之后又是一轮愚蠢原因而麻木的立正挨打,如此循环。被青睐的子嗣一旦得到奖赏或者少遭殴打,就成了其他兄弟的妒忌对象,被各种直接的劣质丑恶手段围堵/为难/挑衅,然后就因为各种愚蠢的原因互相群殴起来,直到被拙荆发觉导致集体被殴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