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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易烊千玺考编」文章中提到「小镇做题家」,什么是小镇做题家?这个说法是怎么来的?

2022-07-10影视

如果不看资本家对无产阶级是如何敲骨吸髓,今天的孩子们可能理解不了为什么当年要把资本家吊路灯绞死;

如果不看无耻文阀对上层权贵是如何跪舔,今天的孩子们可能也理解不了为什么吴王刘濞起兵时非要先杀 晁错。

记住这个杨时旸,到时候风云突变时,他死的肯定比它现在舔的主子更早更惨的。

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

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

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梁先生既然自叙他怎样辛苦,好像「无产阶级」(即梁先生先前之所谓「劣败者」),又不知道「主子是谁」,那是属于后一类的了,为确当计,还得添几个字,称为「丧家的」「资本家的走狗」。

然而这名目还有些缺点。

梁先生究竟是有智识的教授,所以和平常的不同。他终于不讲「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了,在【答鲁迅先生】4那一篇里,很巧妙地插进电杆上写「武装保护苏联」,敲碎报馆玻璃那些句子去,在上文所引的一段里又写出「到××党去领卢布」字样来,那故意暗藏的两个×,是令人立刻可以悟出的「共产」这两字,指示着凡主张「文学有阶级性」,得罪了梁先生的人,都是在做「拥护苏联」,或「去领卢布」的勾当,和段祺瑞的卫兵枪杀学生5,【晨报】6却道学生为了几个卢布送命,自由大同盟7上有我的名字,【革命日报】8的通信上便说为「金光灿烂的卢布所买收」,都是同一手段。在梁先生,也许以为给主子嗅出匪类(「学匪」9),也就是一种「批评」,然而这职业,比起「刽子手」来,也就更加下贱了。

我还记得,「国共合作」时代,通信和演说,称赞苏联,是极时髦的,现在可不同了,报章所载,则电杆上写字和「××党」,捕房正在捉得非常起劲,那么,为将自己的论敌指为「拥护苏联」或「××党」,自然也就髦得合时,或者还许会得到主子的「一点恩惠」了。但倘说梁先生意在要得「恩惠」或「金镑」,是冤枉的,决没有这回事,不过想借此助一臂之力,以济其「文艺批评」之穷罢了。所以从「文艺批评」方面看来,就还得在「走狗」之上,加上一个形容字:「乏」。

一九三○,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