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問答 > 遊戲

DOTA2 這個遊戲對你有多重要?

2016-11-16遊戲

我小叔叔大我十歲,我大侄子小我六歲,傳幫帶教,承襲平順,一款遊戲,三代忠烈。

我初見dota,是在我小叔西安交大的大學寢室。八年前,他博士論文已過,有恃無恐,成天在寢室打著一款war3的地圖,他管它叫做dota,我在旁邊虛心觀摩學習,旋即手癢入坑。

猶記得我玩的第一個英雄就是毒龍,那時候的毒龍還有狂熱技能,可我當時頭腦簡單,對補刀、兵線、出裝全無概念,全場只出了飛鞋紅杖,還揣著四個系帶全圖遊蕩,利用大招和紅杖殺人,在酣暢地斬獲二十多個人頭後,世界之樹爆炸,我帶著些許疑惑結束了遊戲,看見了我叔哭笑不得的表情。

後來在我叔的提點下,我逐漸開竅,叔侄倆開始了開黑生涯。

那個暑假,我的回憶極其悠長,大概人生最好的時光,也莫過於喝著冰峰,舀著西瓜,打著dota。以至於我叔叔推掉了公司的面試,也吹掉了女友的等待,我還楞頭呆腦地覺得,分就分唄,女朋友哪有dota好玩兒。那個夏天愚直又雋永,可我不曾想,後來我dota玩了八年,我叔結婚也耽擱了八年。

高中畢業那個暑假,我的侄子剛上初中,正趕上叔侄倆都沒暑假作業的好光景,我便拎著侄子,到我家玩了一個暑假。期間小叔見狀,工作後也興沖沖的加入我倆,一家三代人開黑dota,實數罕見。大侄子天賦異稟,他本來學習就是我們仨裏最好的,擅長英雄也是卡爾這樣很吃操作的英雄,十三四歲的年紀,就極其自信的擔綱中單,頗有如今的蘇跳跳的風采。我就不明白這兔崽子連和妹子說話都不利索,卡爾的連招放的怎麽那麽行雲流水。

從dota到dota2,但凡逢年過節,我們仨都是牢不可破的攻守同盟,要麽流連於網吧,要麽在家開黑,這幾乎就成了一種習慣,頗具儀式感,每年除夕,當爺爺掃清祭祖紙灰裏余燼的微光後,男人們多吹牛打牌,女人們聊天搓麻,爺爺則一臉慈祥地望著要出門的我們仨,笑著說,你們仨又去耍那個嗒塔啦?早點回來哦!

如今,侄子早已高中畢業,順利錄取蛤交,我們倆還經常一起開黑,我小叔則不怎麽跟我們玩了,記得上次他撫摸著我嬸隆起的肚子說,這個carry我要保至少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