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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超甜的小甜文呢?

2022-01-11影視

「別…公子…」

她怕他知道自己是個假奶娘,

還是大姑娘的身子被硬生生催熟,灌藥強催出來的奶水。

給權傾天下的大太監知道了,她會死!

他卻想讓她知道,他是個假太監。

假太監,也是人,也會心動……

她走後,他瘋了。

君臨天下又如何?他只想要他嬌嬌軟軟的小奶娘……

「廠公,輕著些兒……啊!」

一聲嬌吟從緊閉著的紅木雕花格柵門內傳來,伴隨著一陣陣的撕扯、喘息、身體的碰撞聲。

屋內,似乎……動蕩得厲害,飛檐上掛著的幾根手指粗細的冰柱都被搖得攔腰折斷,摔在青磚地上。

院子裏,站成一排的幾個女人面紅耳赤。

最年輕的也是通曉了人事的婦人,屋裏在幹嘛,她們都懂。

可裏面那個……是廠公啊!

都說,閹人沒了那要命的東西,對女人反倒格外狠。

幾個女人對視一眼,臉色蒼白得厲害。

一群人裏唯一有點懵懂的,是離門口最近的櫻雪。

她聽得真切。

那聲音怪怪的……像在她肚腹間點燃了一把火,燒得……她胸前湛青色的粗布衣衫瞬間氳濕了一片。

下一個進去的就是她。

櫻雪心中驚懼,裙擺下的足尖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手臂卻被她娘鄧春娘用力攥住。

「都到這兒了,還裝什麽黃花大閨女?」

一個年老婦人冷叱道。

她是剛才進屋的柳兒的婆婆。

兒媳一向奶水充盈,與其便宜了家裏那個賠錢貨,還不如來廠公府碰一碰運氣。

萬一東廠廠公顧舟宇,真得吃了她兒媳那一口東西。

她家全家好幾年的開銷,可不就有了?

別說她心狠,這一院子的老婆子、小媳婦,哪個不是沖著銀子來的?

誰也別瞧不起誰。

可這一行人中,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年紀最小的魏櫻雪。

不過是長得頭面略整齊了些,那胸平得呦……

再說,都是嫁過人的婦人,扭扭捏捏的,裝清高給誰看?

櫻雪心裏苦。

她可不就是黃花大閨女?

魏家窮,她上面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

嫁出去一個姐姐,才娶得進來一位嫂嫂。

日子拮據得緊。

輪到三哥娶親時,爹娘給她謀劃了一條比嫁人還富貴的好路。

來這廠公府當奶娘。

據傳,東廠大太監顧舟宇聖眷正濃,可他胎裏帶來的怪病,得需人乳做藥引。

府裏常年養著不少奶娘。

待遇可比尋常人家的妾室還好!

櫻雪聽了,怕得要死。

她還是個大姑娘啊,哪裏來的奶水?

「雪兒別怕,爹有辦法!」

魏大成做走街串巷的遊醫多年,手裏有點真東西。

當晚,他獻寶似得捧回來三包油紙包著的藥,親自看火煎出湯汁,讓女兒服下。

捧著缺了豁的藥碗,櫻雪的手都在抖,「爹,我不要……」

她還想嫁人,想過尋常婦人的日子!

魏大成黑了臉,「你不就是惦念著街東頭餛飩鋪的傅老二?他家連擡像樣的彩禮都湊不齊,拿什麽給你三哥娶親?你一個姑娘家家,成日裏想男人,賤不賤?!」

「告訴你,這事兒要是不成,你也別想著活!」

櫻雪一驚。

大央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若父母打殺子女,可不負刑責。

鄧春娘也在旁含淚勸:「櫻雪,家裏都到了這般地步,能救你三哥的,就只有你了,你就忍心看著你三哥好大歲數娶不上媳婦,吃別人嘲笑嗎?櫻雪,那是你親哥啊!」

說著,鄧春娘招手,叫站在屋外的兩個嫂子進來。

大嫂牽著她三個孩子,一進屋,孩子們就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口中哭嚷著「小姑救命」。

二嫂挺著大肚子,扶著桌沿,眼看也要跪。

櫻雪一閉眼,「爹,娘,我喝!」

三碗苦藥一飲而盡。

這藥真苦啊!

苦得她扒在床邊,嘔了半晌。

可……也確是靈藥。

櫻雪喝了,當晚就渾身發燙,燒得她心神不寧,在炕上翻來覆去。

身體裏像有一團火,時而向上燒到胸前,時而向下……

燒得她整個人水裏撈出來似的。

裹在被子下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織物粗糙的紋理,在不住地摩擦、碾壓……

櫻雪心裏又驚懼又羞怯,兩只白嫩的小手像驚惶的小鴿子,不知落在周身哪裏好。

指尖觸到一灘溫熱的濕潤。

瞬間,麻酥酥的電流從那裏開始蔓延。

櫻雪一楞,口中不自覺地嚶嚀出聲。

「你這死丫頭,大晚上的不睡覺,發什麽騷?」

擠在一起睡的鄧春娘被吵醒,閉著眼睛一巴掌抽過來。

「啊!」

櫻雪痛呼一聲。

她被打到了胸口小尖,瞬間痛得蜷縮成一團。

可……除了痛,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閃電似的在她周身遊走。

她身子抑制不住地輕輕顫抖。

鄧春娘察覺,騰地起身,看向女兒。

「娘,別看我,求你……」櫻雪臉上羞得快要著火,她拼命地蜷縮著身子,兩條瑩白如玉的長腿盤絞在一起。

可在鄧春娘驚詫的目光下,櫻雪身子裏的小電流還是飛快匯聚到了小腹下部。

那裏,又暖,又痛……又有一種莫名的舒爽。

一瞬間,櫻雪明白了什麽。

她一把抓起自己手腕粗的大辮子咬入口中,終於還是堵住了那一聲尖叫。

下一刻。

女孩眼前炸開了五色煙花。

「我……我這是怎麽了……」

迷茫之中,櫻雪感覺胸口和身下都驟然一松,源源不斷地湧出一股熱流……

瞬間,屋裏奶香四溢。

「老頭子,櫻雪這丫頭……成了!她有奶了!」在鄧春娘興奮的低叫聲中,櫻雪徹底失去了知覺。

三天後。

櫻雪盤了頭,通身婦人裝束,被鄧春娘由東南側小角門裏,領進了廠公府。

「不想讓我們一家人死無全屍,嘴就給我嚴著點!」臨走時,魏大成叮囑,「記住,你是淫奔有孕,又逃回家生下孩子的逆女,旁的,別人問什麽都不許說!」

顧舟宇的兇名,櫻雪也聽過。

她低頭細細記過,「爹,我知道了。」

這三天,胸口憋脹得不行。

可娘和兩個嫂子都在家,她再不敢像那晚那樣……只能強忍。

此時此刻,櫻雪覺得自己胸前墜著兩個沈甸甸的水球,別人碰一下,怕就要原地炸裂,汁水四溢。

這樣的苦,不知還要受多久……

正想著。

「啊!」

屋內,傳來女子一聲高叫。

「這是……事成了?」柳兒婆婆心裏一提,原本佝僂的身子挺得筆直,一雙老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格柵門上的合歡花。

魏櫻雪小賤人長得整齊又如何?

胸前那一對,到底不及她兒媳柳兒的大!

就說柳兒那個身子輕骨頭賤的女人,定能得廠公歡心!

這下老公要的燒酒、兒子要的緞子衣裳可就都有著落了……

正得意間。

又一聲慘呼,格柵門一開,一條肉白的人影自屋內翻滾出來。

櫻雪嚇得要退,卻被被鄧春娘死命扯著。

她穩住身子,向院中一看。

滾落台階的,可不就是才進去的柳兒?

她柳綠衣裳的前襟大敞著,一對豐滿得略有下垂的白兔上,遍布血痕。

隨著身子的顫動,紅紅白白的液體混在一處,簌簌滴落在雪地上……

再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更是青紫交加。

閹人下手,果然狠毒……

柳兒婆婆一個念頭沒轉完,急著問道:「大人可喝了你的……」

「娘!救我!」柳兒擡起一張滿是亂淚的小臉,淒惶搖頭,「廠公……他要殺我!」

第2章

「他、他要扼死我,嗚嗚嗚……」柳兒癱坐在地,哭聲淒厲。

白嫩的脖頸上,果然兩道青紫指印。

一時間小院裏的女人都慌了,隊形也散亂起來。

東廠是幹嘛的?

那是東緝事廠,肩負監察百官之權。

顧舟宇從一個名不見經傳、伺候人的小太監,一路爬到東廠之首。

這樣的人能不心狠手辣?

櫻雪真得怕。

若是給顧舟宇知道了,她還是個大姑娘身子,她的奶是服藥得來……

怕是全家死無全屍!

一陣寒風吹來,胸前濡濕的布料瞬間板結,硬硬的,磨得胸口處格外疼痛。

櫻雪抖著嘴唇,「娘,我們走吧,我、我好怕……」

鄧春娘一張臉也雪似的蒼白。

她是想錢,可錢跟自己的命比起來……還是命重要!

想著,鄧春娘抓著櫻雪的手松了松。

「啪!」

一道漆黑鞭影揚起雪沫,抽在兩人腳下。

櫻雪厚重的棉布裙角被勁風卷起,又重重拍在她小腿上。

她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了腳。

一道尖利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哭什麽?你不是還沒死嗎?」

櫻雪打了個寒戰,向門口望去。

柳兒也嚇了一跳,哭聲弱了下去。

一個一身黑色曳撒、滿臉皺紋的老人從門首陰影處緩步踱出。

他耷拉著的眼皮下,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把院子裏每個女人的臉都一一打量過。

看到櫻雪,他眸光一閃,「這眉眼,倒還齊整。」

櫻雪身子一縮。

這老頭通身的氣派,捏著嗓子說話……

公公,就是他這樣吧?

女孩咬唇,目光不自覺向那扇格柵門飄去。

那顧廠公身居高位,成名又久,怕……也是個老頭子吧?

自己還沒到二十歲,竟要去給一個老頭子當奶娘……

她以後可怎麽辦啊?

爹娘說,只要她這事兒幹成了,他們魏家養她一輩子!

可、可她往後,還有什麽顏面見人?

活著,還有什麽希望?

櫻雪身子一抖,胸前一蕩,沈甸甸的疼。

自從喝藥那一晚到現在,鄧春娘都不讓她把胸前的裹布稍微松一松。

她日夜捆著那東西,胸口滲出的汁液早把那白色粗布打濕了又陰幹,難受得不行。

櫻雪三天沒睡一個好覺了。

身邊的柳兒還癱在地上啜泣。

黑衣公公冷笑一聲,「廠公他老人家好性兒,可也不能讓你們這樣的賤民欺辱了去。這樣吧,你就跪在這裏,給他老人家唱個曲兒助助興,沒準老祖宗他就原諒你了呢?」

柳兒忙不叠點頭。

下一刻。

黑色鞭影蛇一樣抽在柳兒身上。

「啊!」

她白皙的胸口頓時又多了一道傷痕。

「不錯,黃鸝兒鳥一樣,廠公一定愛聽。」

滿院女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白了臉。

櫻雪更是嚇得軟了腳。

沒想到那公公轉頭向著自己時,一臉的笑容,「該你了。」

「娘,娘,我不要!」

櫻雪想退,可她身邊的鄧春娘更害怕。她一手攥住櫻雪小臂,另一只手在她身後重重一推!

「噗通!」

櫻雪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滾進了格柵門後的屋子裏。

厚重的深藍色暖簾垂落,徹底隔絕內外。

可柳兒的「歌聲」還時不時地傳進來,令人心驚。

櫻雪心裏發怵,倒在恐懼中生出了一股子倔勁兒。

她……原本就不想活了。

死都不怕,還怕一個老頭子幹什麽?

櫻雪咬唇,從地上爬起來。

「滾!」

屋子西頭拔步床上,傳來一聲爆喝。

聲音和門外那個老頭拿腔拿調的尖銳嗓音,很不一樣。

清冷極了。

原來太監,也不全是捏著嗓子說話。

腦中閃過念頭,櫻雪心跳快得嚇人,還是顫顫巍巍擡起了頭。

拔步床藕色半透明的紗帳後,影影綽綽可見一個男人靠坐在床沿。

他一身白色褻衣不知迸濺了什麽上去,弄得深一塊淺一塊。墨玉般的長發披下,將他線條淩厲的臉頰分割成幾塊。

發縫裏,低垂的眼中滿是厭惡。

這人……好年輕,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來歲。

竟是那個老公公的「老祖宗」?

櫻雪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慢慢靠近紗帳。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近在咫尺,女孩肌膚上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熱氣。

隔著一層紗,櫻雪看到顧舟宇的身體在微微打顫,臉色也白得一絲血色也無,整個人像一座馬上就要傾倒的玉山,下一刻就要摔得粉碎。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外界傳聞那個嗜血、兇殘到變態的廠公。

一股熱意,悄無聲息地從女孩小腹間升騰。

她才察覺屋裏……好熱。

可想起柳兒脖頸上那道指印……

櫻雪抑制住自己轉身就跑的沖動,抖著手指,伸向紗簾。

「我讓你滾,聽不懂嗎?」顧舟宇咬牙切齒。

把剛才那個女人扔出去,他已經盡了全力。

現在,他真得快要不行了。

眼看那女人指尖就要觸到紗簾……

顧舟宇:「要麽滾,要麽……死。」

櫻雪動作一停。

可也僅僅停了那麽一瞬。

滾?

她也想滾。

可滾到哪兒去?

女孩淒然一笑。

滾出去就是個死。

她不怕死,可……不能連累爹娘。

做完自己的事,她爹娘還能領到賞錢。

哥哥能娶親。

侄兒們能有一口飽飯吃。

她……也算沒白遭這個罪。

女孩細細的手指捏住紗簾,一掀!

「找死!」男人指間夾著薄刃,向眼前女人一揮。

擡頭。

直接撞進了一雙……朝思暮想的眼睛裏。

顧舟宇睫毛輕顫,冷汗一層層疊上來,指間的薄刃幾乎要夾不住。

不,不可能!

她……她是天上月亮那樣皎潔的女子,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