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京圈大佬離婚了,還凈身出戶。
在各方記者不停追問下,大佬一副墨鏡高深莫測。
他說:「我太太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記者:「……所以您今天這套深V打扮是想?」
大佬:「勾引她。你說,她會上鉤嗎?」
記者:???
1
關於言深和相愛多年的妻子離婚,並且凈身出戶一事,轟動整個京圈。
一時間各方親朋好友,遠親近鄰,都想來打探第一手訊息。
言深是誰?
是當年年僅23歲就能坐穩京圈金字塔頂端第一把交椅的傳奇人物。
誰要是可以成為言深的枕邊人,那可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也不知道宋阮怎麽想的,居然會跟言深離婚?
於是眾人抱著這樣的心態,連夜趕來瓜田的第一現場。
就見32歲的京圈大佬言深大半夜身穿睡袍,懷裏抱著一個枕頭,臉上哭唧唧地掛著淚水,好不可憐。
「老婆我錯了,我真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保證,我再也不親你、不抱你了好不好?」
「老婆……」
二層臥室。
我穿了條真絲吊帶裙,正在電腦面前奮力碼字。
身上也還殘留著事後痕跡,雪梅遍布。
聽見樓下言深苦苦哀求的聲音,最終忍無可忍,刪除剛剛寫下的二百字內容。
然後抓起一旁的枕頭,往陽台外面丟:「給老娘滾!」
我天生一副好嗓子。
這一聲吼,給了媒體數不盡的文字素材。
我也不怕他們亂寫。
畢竟我宋家在京圈的地位也不是吃素的。
一周後,我交稿出關,約了言深在民政局見面。
言深全程眼眶通紅,惹得工作人員不禁多看兩眼,還向我再三確認:
「宋女士,您確定要申請離婚嗎?」
我沒有猶豫地回答道:「確定。」
那一刻,言深好像不甘心地輕笑了一聲。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很配合地在【離婚登記申請受理回執單】填上自己的資訊。
拿到回執單,我想起男人平日裏比較忙,就喊了一句:「言深。」
「阮阮,我在。」
言深的秒答,令我有一瞬間失神。
但也僅僅只是一秒鐘。
我毫無感情地囑咐道:「三個月後別忘記了,我會再打電話給你的。」
言深的情緒,肉眼可見地開始掉落:「好,我會接的。」
出了民政局,我坐上車:「走吧,去機場。」
宋傾心偏頭看向我,打趣道:「我還以為你一上車就會嚎啕大哭呢。」
我淡淡一笑,視線落在側視鏡上:
「有什麽好哭的,又不是沒哭過。」
「他出來了,開車吧,我不想看見他。」
宋傾心掃了一眼後視鏡,發動車子,離開原地。
今天,YG集團召開新產品釋出會。
周圍一帶全是相關產品的氛圍營造。
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電子海報,我有些出神。
言深那張黑西裝形象照似乎已經用很久了。
三年?五年?
除了必要的合影留念,他不喜歡別人給他拍照。
這張照片,還是金秘書迫不得已找上我,讓我給言深拍的。
不得不說,言深……長得確實很帥。
1米88的個子,還不駝背。
寬肩窄腰,妥妥的雙開門。
他常年健身,擁有一排恰到好處的六塊腹肌。
結婚十年,我們沒吵過架。
偶有爭執,永遠是他先向我低頭道歉。
盡管錯的人是我。
他不會把在外面產生的不良情緒帶回家。
見到我,也只會跟條薩摩耶似的朝我撲過來,要我親親、抱抱他。
最後赤裸地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傻笑著。
有時候我煩起來就問:「你到底在笑什麽?」
言深總會說:「阮阮,擁有你,我很開心。」
2
宋傾心在開車的時候,會聽一些八卦新聞解困。
當行銷號開始講起有關言深離婚的訊息時,她還是沒忍住開口勸說:
「姐,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大不了以後領養一個唄。」
「你看人家那些丁克,不都活得自由自在,恩恩愛愛的嗎?」
我抿了抿唇,心情煩躁地降下車窗,任由外面的風吹進來。
然後說道:「你不懂,不懂結婚十年,男人愛你,你卻懷不了孕的焦慮和難受。」
言深他太好了。
好到從沒在我面前提起要孩子一件事。
作為一個有錢、有事業的男人,又怎麽會不想要一個孩子呢?
A城的友嘉兒童福利院便是他資助建立的。
每年的六一兒童節,他從不缺席。
他會給那群小朋友帶去新的衣服,新的玩具,以及新的電子器材。
會陪他們玩遊戲,做手工。
會安排一季度一體檢,確保院內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夠健康快樂地成長。
我知道,他有偷偷去看過醫生。
他害怕是自己的問題,因此連累我不能做一個母親。
寧可自己吃藥,也不肯給我帶來一絲一毫的壓力。
這樣好的一個男人,卻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任誰看了不說一句可惜。
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不忍心。
宋傾心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姐,現在醫療技術這麽發達,相信我,我可以帶你見更好的醫生。」
我悄悄抹掉眼淚,扯出一抹笑容:
「沒事兒,我怎麽樣無所謂,只是單純不想耽誤他而已。」
候機大廳。
宋傾心要去洗手間,然後和她的幾個同事碰面。
我戴上耳機,開始蹲守YG集團的產品釋出會直播。
現場,言深換了一套造型。
是他不曾在大眾面前展現過的。
白凈的襯衫扣子桀驁不馴地解開前三顆,露出無比流暢的胸肌線條。
西裝外套不系扣,以單手插兜的形象站上舞台,講解本次新產品的優勢和特點。
我微微瞇起眼睛。
別人這種打扮,多多少少有點油膩。
但言深不一樣。
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富家浪蕩子的味道。
招人得很。
事實證明,相較於今天的產品釋出會,言深本人則更具有吸睛力。
他們太想知道,身為一個京圈大佬,離婚還凈身出戶的原因是什麽。
在各方記者不停追問下,大佬一副墨鏡高深莫測。
他說:「我太太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嗯……這和離婚有什麽關系嗎?
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記者們只好順勢賠笑。
然後又問:「……所以您今天這套深V打扮是想?」
大佬:「勾引她。你說,她會上鉤嗎?」
記者:???
台下記者鴉雀無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言深主導了問話權。
我結束直播。
閉上眼睛,輕輕深呼吸。
言深說得沒錯。
我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人。
結婚前就饞言深的身子。
結婚後更是占為己有,巴不得外人看不見他一丁點肉體。
所以他的西裝,向來是循規蹈矩的。
「你好,請問是宋阮宋女士嗎?」
3
我睜開眼睛,就瞧見一青年站在我面前。
灰色衛衣,黑色工裝褲,大背包,和一只行李箱。
「你是?」
「你好,我叫陸生,是本次「山海」醫療支援小組的成員,同時也是一名新聞記者。」
陸生齜著牙,大大方方地向我伸來他的手。
我連忙站起來,同陸生握手:「你好。」
陸生……我聽宋傾心提及過。
說這次小組成員除了我不是醫生以外,還有一名新聞記者。
為的就是能把貧困山區村民治病求醫困難的實際需求,傳達給社會。
希望可以透過社會愛心人士的捐贈,讓村民有醫可看,有病可治,有藥可吃。
而我正是為了這個,借此機會,跟隨宋傾心實地了解一番,希望能獻上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我不善聊天,輕微臉盲。
在飛機飛行的幾個小時中,宋傾心拿著平板跟我介紹了他們本次出行的小組成員。
比如誰誰是婦產科的,又比如某某某和某某是外科的。
諸如此類。
唯有陸生,26歲的年紀,像初生牛犢一般對未來充滿好奇。
下了飛機,我們一行人跟著村書記坐了兩個小時的大巴車。
又徒步走了兩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村的村委會。
可距離村民居住的地方,還有4公裏。
村書記說:
「不能再往前走了,這幾天山裏天氣不好,山路崎嶇,天又黑了,實在不安全。」
「你們安心在這裏住下,這裏地方大,東西多,也方便你們白天開展工作。」
我們一行人面面相覷,為首的醫療組長見狀,表示理解並同意他的話:
「村書記說得對,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吧。」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保持好精力和體力,往後一周就要辛苦大家了。」
夜裏下起了小雨。
小雨淅淅瀝瀝。
我有些睡不著,挨在床頭,看著手機上的資訊。
村裏訊號不好,大多數訊息,現在才慢慢彈出來。
置頂上,是言深在半個小時前發來的資訊。
他說:「家裏我都安頓好了,別擔心。」
我往下滑動資訊。
結婚這些年,一直是言深在連結兩個家庭。
無論逢年過節,還是在外出差,他都會考慮給兩家買些紀念品帶回來,再以我倆的名義送給他們。
我自認,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優秀的丈夫了。
與此同時,有一通電話進來。
本能的,甚至為肌肉性記憶讓我接通了它。
我不敢放在耳邊,更不舍得掛斷。
沒一會兒,就傳來言深頗為寵溺地調侃聲:
「睡不著?帶耳機了嗎,我給你講睡前故事。」
我認床。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容易睡不著。
生活中,因為焦慮,失眠也是經常有的事。
每到這時候,言深就會講故事給我聽。
他聲音很好聽。
低低沈沈的,帶電磁性,十分溫柔。
我戴上耳機,言深的故事緊隨其後。
他說:「在我20歲的時候,我認識一個女孩兒,膽子大,還會強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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