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糙汉文学,系统让我撩惹继子。
青年淌着汗,低眉垂眼:「小娘,父亲要我好好待你。」
可后来也是他,将我困在身下痴缠,汁水浑融。
我颤栗,含泪呜咽:「你悖逆不轨……」
他哑着嗓笑:「小娘不是也很受用么?」
1
薄雾朦胧,东边的天色刚亮。
院里传来「啪啦咣当」的声响。
我捏着手帕,咬住唇,犹犹豫豫地问:「你要我攻略的就是他?」
系统肯定道:「对,你不觉得小娘和继子的设定,听起来很刺激吗?」
是很有冲击力,但多少有些不顾我的死活。
我自半敞的小窗望出去,院中青年埋头劈柴,身上只着一件白色薄衣,袖子卷起几折,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
他干活很快,不一会就将劈好的柴木收起,整齐地堆垛在檐下。
倒春寒的天气,吐息间都能呼出白雾,偏生他穿得薄,不见冷,反倒热出身蒸腾的汗,只一眼,都似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上的蓬勃热度。
卫瀛随手撩起衣摆,擦了擦湿漉漉的下颌。
动作间,一颗莹亮的汗珠从他胸膛淌下来,顺着清晰分明的腰腹沟壑,滑入了扎紧的裤腰。
我绞紧帕子,看得脸颊发热,口干舌燥。
系统荡漾地笑了两声:「这可是极品,话少,能干,力气大。」
或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灼灼,卫瀛忽地有所感应,脸庞微微一转,撞上视线。
把我抓个正着。
他一愣神,晒成深色的皮肤竟也透出几分殷红,倏而放下衣摆,低沉地叫了声「小娘」。
我不好再躲,便朝他招了招手:「阿瀛,起这般早?」
卫瀛想也没想,乖觉地走到窗前。
他的身量本就高大,肩宽腿长,此时站在我面前,宛如一座孤高的山岳耸立,罩下的身影能将我从头到尾裹住。
靠得近了,却不会闻到劳作后难闻的汗味,只有清爽干净的皂角香气,淡淡地盈在鼻尖。
我踮起脚,攥住手帕,往他鬓发间举,拭去未干的汗,「瞧你出了这般多的汗。」
卫瀛的喉结滚了滚,低下头,一双乌黑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我。
「给你烧热水洗脸。」
没头没尾的一句。
我琢磨着他话中的意思,手下自然就慢了。
迷惘的神情落在卫瀛眼底,他动了动唇,缓慢说:「小娘,父亲要我好好待你。」
原来是解释他早起劈柴的缘故。
2
我穿成糙汉文学里,男主卫瀛的小娘,新寡半月。
原身名叫柳窈,双亲早逝,势单力薄的孤女沦落至被叔嫂卖身给当地富商,不得已向父母的旧相识,卫瀛的父亲求救,逃出了虎穴狼巢。
卫瀛父亲为人刚正,约定婚娶只是权宜之计,一直以礼相待。
可好事不长久,他在一次采药时中了蛇毒,没撑过两日便去了。
临去前,万般嘱咐卫瀛,一定要善待我这个名义上的小娘。
他这一说,我听明白了,于是轻一眨眼,水葱似白嫩嫩的指尖在他颊上一捏,将贴身的帕子丢进他怀里。
「上边都是你的汗。」我柔声道,「替我收着吧。」
卫瀛闷不做声,飞快地把这方还散着茉莉甜香的巾帕收起。
随即,冲我缓缓摊开手掌,嗓音有些哑:「你昨日换下来的衣裳,我洗。」
太周到了,让我生出几分穿书到这是来享福的错觉。
我迟疑了下,用余光扫了圈屋内摆设,转身拿下了架子上挂着的衣裙,从窗子递出去。
轻而薄的裙衣在男人宽大掌心里,轻巧得宛若羽毛,不盈一握。
卫瀛粗略地掂了拈,像是在找些什么,「小娘,还有。」
外衫、中衣、里衣……还有?
我实在想不出,眼巴巴地看着卫瀛。
他咽了咽喉咙,偏头避开了目光,抿起唇,紧绷的面容显得冷硬,但闪躲的神色却分明是极力忍住羞赧的,小臂上青筋凸起。
「小衣。」
电闪火光之际,我突然意识到,这不就等于说有个一米八的糙汉大帅哥,要帮忙手洗贴身小内衣吗?
吃,吃得真好呀……
我红着脸,指尖挑起薄如蝉翼的布料,放上他手掌,「你手劲大,别扯破了。」
卫瀛下意识地抓紧,揉成一团。
这一抓,薄料上绣的海棠花都严严实实地捂进了大掌,唯独指缝间漏出几片衣角和一条系带。
看着愈发引人遐想。
就好像偷香窃玉,急于掩饰似的。
卫瀛同样也想到了,身体僵硬如铁,表面上不声不响,仔细看时,下颌跟喉结都绷成一条线,肌肉偾张,「破了再给你买。」
我一时口快:「你知道我的尺寸呀?」
「……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大手不自觉捻了下薄布,低声哑气地,「知道的。」
我看他,他看我,竟都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3
翌日,巷口敲锣打鼓,大吹大擂的阵仗,似是搬来对门的那户人家大办乔迁。
不多时响起敲门声,看样子是新住户串门来了。
我袅娜地穿过长廊,在院中练武的卫瀛就近开了门,正低垂着脸,同来人说话。
「宿主,那就是女主苏莺莺。」系统冷不丁地提醒,我连忙瞪圆了眼,生怕没看清。
雪白的脸,嫣红的唇,掩唇娇笑时挺翘的身段撑出饱满弧度,媚骨天成,活脱脱的PO文女主。
这样好看的姑娘,连我见了都忍不住心生亲近。
娇小的苏莺莺堪堪比及卫瀛的胸膛,体型差分明。
她挽着一篮糕点糖球,不知说了句什么,卫瀛便俯下身,专注地瞧着她。
男才女貌,不愧是男女主,性张力拉满。
系统凉嗖嗖地敲打我:「不阻止一下?这可是他们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要真是一面就喜欢上了,我也抢不走天赐的好姻缘。」
说完,转身回了屋。
刚一迈进房门,窗子就被叩响了。
卫瀛站在窗外,练武的时候弄松散的襟口半敞,蜜色胸腹上蒙着层透亮的汗,热气腾腾的,似剑炉里熔化滚沸的铁水。
「小娘,邻居来过了。」他向前走了半步,挺拔的身躯逼近。
我想了想,张口答话:「那姑娘好看么……唔。」
一颗圆滚滚的糖球抵上唇,沿微启的唇缝滑入口腔,在舌尖漫开甜腻滋味。
男人的粗粝指腹不经意蹭过唇,含在唇瓣后的香腻小舌便在指下若隐若现,像猩红的芯,透着将人吞噬的诱惑。
他的喉沉沉地滚了下,身上某一处剑拔弩张,有些发紧。
「好大。」我含着糖,说不清楚话,手指在那狰狞的胸肌上戳了一记,原意是要说糖球塞得满,不好讲话。
只见卫瀛沉默地杵在那,浓眉下目光炙热,眼底俨然压抑着一把灼烧的大火,眸色幽深。
静了会,才哑着嗓回答:「小娘更好看。」
哪都好看。
我听得心花怒放,扬起脸冲他笑:「嘴甜。」
话语间,眼波一转,落在那廊下悬挂的药篮上。
住在巷尾的老郎中年纪大了,落了病的腿脚不方便,就托了卫瀛,每日将郊外药田采摘下的草药送到医馆。
算了算时间,这会该去了。
「阿瀛,该去送草药了。」我说,「郎中等你呢。」
他一动不动,捏着窗台的手掌稍显用力,眼睫很快地颤抖了下,一张俊脸红得惊人,「我的腿麻了。」
啊?腿麻了……
我想也不想:「那我给你揉一揉。」
「小娘,别……」他闷哼了声,大掌攥紧我腕子,汗珠自鬓间滚落,「别碰我。」
眼神似发狠的狼一般,炽烈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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