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我狂捏校草的胸肌腹肌和健碩的大腿。
他難耐的悶哼聲是我的興奮劑。
我更加肆無忌憚了。
第二天見到校草我心虛地假裝不認識和他擦肩而過。
他攔住我面色不善:
「摸也摸了,捏也捏了,現在裝不認識合適嗎?」
看著他領口的牙印,我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我昨天不是在做夢,我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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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腰上的紅痕,我陷入了沈思。
昨天晚上做夢把我們學校的高冷校草非禮了個徹底,沒想到早上起來腰上出現了青紫的手印。
這是老天奶對我這個好色之徒的懲罰嗎?
「苗苗,我出去買飯,吃什麽v我。」
腰上的手印太疼了,可能是被鬼掐了,我必須得出門買藥了。
在食堂排隊買飯的時候一個寬肩窄腰的帥哥站在我前面。
他身上的薄荷味很好地驅散了食堂裏的飯味,好聞得很。
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熾熱,他竟然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楚風!
我的天,這是什麽運氣昨天晚上在夢裏非禮他,今天吃飯遇到他。
他的喉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吻痕。
我忽然響起我夢裏對楚風喉結做的惡事,心虛地低下了頭。
這也未免太巧了。
一直到買完飯出食堂我的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小臉通紅。
楚風不知道在等誰,在食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