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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熬夜也要看完的讓人看完驚呼好看的虐戀小說?

2023-06-15健康

「如果以後你結婚的物件不是我,你會給我發請帖嗎?」

「不會。」

「小氣鬼,如果你邀請我,就給你包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禮金怎麽樣!」

「傻瓜,結婚物件不會不是你。」

1

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五年了,我從未想過還能遇到他。

大提琴般低沈溫柔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一切都是那麽熟悉,褪去了少年稚氣的傅澤言更加沈穩,精致的五官,宛如一幅精心雕刻的畫卷,還是價值連城的那種。

他身旁站著一位高高瘦瘦的女孩,時不時地插上幾句嘴,靈動的眼睛裏對傅澤言滿是崇拜,甜美的笑容洋溢著她即將新婚的幸福。

我見過她,在傅澤言的社交平台上,一向低調的他第一次曬了女朋友的照片,也是唯一的一張。

眼裏好像起了霧氣,視線變得模糊,但我知道一定是這樣一副景象,如同夢到過無數遍的樣子,夢裏他身邊的我笑得那麽開心滿足。

傅澤言毫無征兆地看了過來,我一時忘了反應,他大概是不想看到我的。周遭的氣氛瞬間凝固,他低頭跟女孩溫柔了囑咐了幾句,便朝這邊走過來。

他走的不緊不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上,讓人備受煎熬,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但是我的腿不聽使喚。

他越走越近,正當我不知所措時,陳義換好衣服出來了。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站到陳義身邊,讓自己努力保持鎮靜和清醒。

傅澤言停在我們面前,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鄙夷,和剛剛的溫柔截然不同。

我的心疼得就像被針刺破的氣球,剎那間足以令人窒息,我緊緊抓住陳義的手臂,這是我唯一的支撐。

「你要結婚了?」

傅澤言語氣冰冷,聲音裏帶著一絲嘲諷和不甘。

原來他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怔楞幾秒後,我擡頭迎上他的目光,嘴角上揚,露出兩個小梨渦:

「是的,也祝你新婚快樂。」

只是笑意未達眼底,這些年我早已忘記難過的時候怎麽才能流淚,卻習慣了標準式樣的微笑,如果我註定不能過得快樂,那至少不要成為他人的累贅。

傅澤言的目光在我的臉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也?顧念,你說惡人怎麽就沒有惡報呢?」

我的心被一雙無形的手反復撕扯,感覺到越來越無法喘息,扣著陳義的手不自覺用力起來。

我再次低下頭,不敢再看傅澤言的眼睛。

陳義感受到我的情緒變化,讓我趕緊去換衣服,順勢把我推進了女更衣室。

更衣室裏,剛換好婚紗的林悅緊緊抱住我,用手輕輕拍著後背安撫我。

我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讓淚水無聲地滑落。。

過了一會兒,林悅悄悄探出頭去問陳義:

「他走了嗎?」

「走了。」

我終於松開了一直緊握的拳頭,眼睛早已哭腫,臉上斑駁著淚痕,我胡亂地在臉上摸了一把 ,強裝出笑意說自己沒事:

「好久沒哭過了,今天可能是看到你們終成眷屬,太感動了。」

陳義看著我這樣,忍不住嘆了口氣,猶豫道:

「我覺得傅澤言對你……還是有……」

「陳義。」

我打斷他,擠出一絲苦笑:

「我的祝福是真心的。」

真心希望傅澤言能一生順遂,得償所願。

而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不可能站在他身邊了。

2

一通醫院的電話將我從回憶裏驚醒,外婆出事了。

趕到醫院時,外婆已經對外界沒有了感知。醫生遞來一沓紙,一頁頁冰冷的告知書重錘般砸在我的心上。醫生說是感冒引起病人血壓升高,造成了腦出血。 外婆一直都有高血壓,為了省錢,外婆總是吃一頓停幾頓,如果我多關心外婆一點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考慮到患者的年齡和身體狀況,保守治療可能是更穩妥的選擇。」

醫生的話語如同凜冽的寒風,穿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一顆顆滑落臉頰。我用左手扶著顫抖的右手著簽下名字,心中的恐慌與無助如潮水般湧來。

除了祈禱,我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麽。

ICU三天的治療費用高達五萬,我把外婆平時死活都不讓我動,說是給我準備的嫁妝也都用上了,還是遠遠不夠。

林悅和陳義得知訊息後,毫不猶豫地給我轉了三萬,但我清楚,不能拖累他們了。之前為了償還債務,已經欠他們不少,現下他們要結婚了,還有很多需要用錢的地方。

ICU不需要人陪護,我不能倒下,這個時候我得想辦法多賺錢,為外婆爭取多一分留下來的機會。

我什麽都沒有了,不能再失去外婆。

我找到了一份在酒吧的兼職,白天上班,晚上可以多一份收入,氛圍雖然嘈雜,但算是兼職中薪水最可觀的了,而且可以日結。

酒吧的燈光昏暗而迷離,我一手扯著只遮到臀下的短裙,一手提著一打酒,深吸了一口充滿酒精的空氣,鼓起勇氣推開了包廂的門。

這是我的第一單,一定不要犯錯。

可是剛鼓起的勇氣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像被紮破的氣球,瞬間空癟。

霓虹的燈光下,傅澤言坐在中央,光芒四射,旁邊坐著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對他恭恭敬敬。

「難得傅總一起,今天點什麽都算我的!」

大家發出一陣默契的哄笑。

他擡頭看到了我,目光相接的一剎那,眼前的景象與記憶中的少年重合,我一下晃了神。

「喲,這是新來的小妞嗎?」

剛剛發話的中年男人將我拉回現實中,他赤裸裸的視線在我身上逡巡。

我感到一陣不適,試圖避開他的視線,趕緊放下酒準備離開。

中年男子可能覺得我拂了他的面子,示意手下擋住了門,非讓我喝三杯酒賠罪才能離開。

我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死死地扣著自己的裙子,中年男人拿出一沓錢甩在我身上。

「都來這裏工作了,還裝什麽清高,不就是錢不夠嗎?」

我不想讓傅澤言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一面,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兼職和這些錢。

一杯…兩杯…三杯…

包廂裏的人開始起哄,男人們一副看戲的表情,女人們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只有他,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我怕他在乎,更怕他不在乎。

「你們想不想看更刺激的?」中年男子又拿出更厚的一沓錢,一臉猥瑣的笑。

大家一下就懂了他話裏的潛台詞,開始鼓掌起哄。

「再拿十打過來。」

3

傅澤言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權威。

我的身體僵了一下,促在原地沒有動。

他繼續說道:

「你一個人搬。」

大家起哄的聲音更歡了。

觀賞著我把酒一打一打搬進包廂,所有人都等著我被羞辱的戲碼,包括我自己。

傅澤言恨我,我知道。

他卻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著酒。

先前嘈雜的包廂裏此時安靜地掉一根針都能聽見,傅澤言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迷離,仿佛在回憶著遙遠的過去。

我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復雜的情感。

以前的傅澤言是不能喝酒的,有一次騙他喝了半罐啤酒就醉了,抱著我哭了好久不肯回宿舍,嘴裏一直說著不要離開他。

當時的我說,「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喝完的酒瓶倒了一桌,旁邊的人都欲言又止。

我再也看不下去,走到傅澤言身邊,想要搶走他手中的酒瓶。

他卻突然發了火,把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大聲喊道:

「滾!」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痛苦,讓我不禁心顫。

「都給我滾!」

所有人都識趣地退了出去,只有我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終於搶過他手裏的酒瓶,他也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問了他好幾次家在哪,都沒有反應,上一秒還在發火,下一秒就不省人事了,最後只能把他帶回了自己家。

我扶著搖搖晃晃的傅澤言倒在自己床上,心中五味雜陳。

喝醉的傅澤言顯得異常脆弱,與清醒時的他判若兩人。

臉頰泛著微醺的紅暈,如同晚霞中最溫柔的一抹色彩。我輕輕為他擦拭著額頭的汗珠,手指無意中觸碰到他的臉頰,那種溫柔而熟悉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想要多停留片刻。

我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時光仿佛就在昨天。

「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嗎?」

「會的。」

「那如果有人反悔怎麽辦?」

「那就讓反悔的人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

怎麽不算報應呢?我苦笑。

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傅澤言的臉上,那是一張精致得如同雕刻出來的臉龐。眉毛濃密有力,微微上揚的弧度透露出一種不羈的魅力。他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了一片陰影,增添了幾分神秘感。鼻梁高挺,唇色紅潤,每一樣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滑過,流連忘返。

卻被傅澤言突然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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