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6-30游戏 为什么这种问题要邀请我呢?难道我是那种看上去很奇怪的人么?再说了,刺客信条这个游戏里也做不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嘛。是,街上是有很多无知少女有很多失足妇女,而且你可以把她们推倒,但,也真的只是推倒而已啦,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嘛。 再退一步说,刺客信条本身就是个三观很正的游戏啊,杀平民都要扣血,还有哪家的沙盒游戏这么做呀!你以为这是欺男霸女的GTA么?你以为这是迫害小动物的远哭么?你以为这是节操逆转下限消亡的辐射吗?你以为这是各种果体补丁不亦乐乎的上古么?你以为这是欺男霸女还不够连拆迁都可以的红色派系吗?你以为这是连武器都让人无法直视的黑道圣徒吗? 这样一个三观端正的游戏,你们不去看人家的剧情,看人家的战斗(呃这个似乎确实不好看),看人家的街景,非要问人家在里面干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们啊,Naive。 ————————————————你果取关了没呀?———————————————— 回到高冷状态,开始正文.. 一、 每个玩家刺客之路的开始,都伴随着无辜平民的牺牲。这是真理。我也不例外。就跟无数人的天际省之旅从一只死鸡开始一样。 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股鲜血,一个个初探游戏世界的男孩就此变成了男人。 二、 我有一个闺蜜,叫做鸡歪。 鸡歪就是我曾经在对比上古和辐射那篇答案中提到过的,号召我玩上战地3的那个专注FPS三十年的家伙。而带我走上AC这条路的,也是他。 彼时还是AC1的时代,我们俩挤在他家的电脑前,轮着控制屏幕上的二太爷。我们很快发现,无论是在耶路撒冷还是大马士革还是阿克城,都有无数的失足妇女会向我们围拢来,讨钱。 鸡歪作为一个专注FPS三十年的普通青年,想问题是非常线性的。见此景颇为不忿,骂说这游戏是怎么设计的,阿克城烧成那样有人乞讨也就罢了,圣城和大马士革那么繁华,干嘛不能自食其力。 说着操控二太爷向那失足妇女撞过去,将其撞倒在地。 屏幕上的那妇女尖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动作很是夸张,而且腿张得很大。 鸡歪愣住了。半晌没动。我捅了他一下,问他怎么了。 鸡歪说看见没,刚才撞倒那女人那一下。 我说看到了,怎的? 鸡歪说,她穿着内裤。 我说你废话。人家外面穿的是裙子。 鸡歪说你个文盲,拿破仑时期法国女人都还不穿内裤呢。这会儿才什么年代?这肯定弄错了。你当年历史怎么学的? 我说你扯蛋,我跟你一个班的你历史怎么学的?我当年历史课一节都没睡我也没听见有这种内容。 鸡歪没再跟我争,而是转而想出了另一个解释:会不会,刚才那个女的,是一个隐藏人物?是彩蛋? 我说是是,那是彩蛋。然后撞倒了看见裙底就能解个成就「The access to heaven」? 鸡歪说不急,我试试。 说完把住鼠标,开始在圣城里满大街转悠。凡是见到失足妇女就发足疾奔,冲撞过去,然后摆正角度,注意观察裙下风光。 一个小时过去,鸡歪颇为失望。说唉,不是彩蛋,每个人都穿着呀。这还是不对,肯定是bug。 但马上又颇为满意地说:原来全城的失足妇女穿的都是白色的呀。 三、 承上段,说到AC系列从1代开始就有的,那些站在街角,会围上来向你讨钱的非常烦人的失足妇女。 作为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阿萨辛,你自然是不能弹出袖剑直接捅过去的。但这些妇女又着实烦人。 鸡歪想出了一个办法。AC1里有专门的抓人键,鸡歪便按抓人键抓住那女的,然后抵住墙,将其往墙上掼去,掼三四下就会晕掉。然后其他的人见状,也就不敢上前了。 四、 鸡歪这个对付失足妇女的法子后来在启示录的时代被我发扬光大。 因为是平民,当然也是不能杀的。杀了就违反规矩了。所以我也曾经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用这种杀一儆百的方式,对付过失足妇女。 按游戏的判定来说,用这种撞墙的办法对付平民之后,其实是不算是杀死的。无论是游戏内部的判定,还是在画面上的表现(受害者会倒在地上呻吟,滚动),都证明了这一点。然而有一天,在推倒一个女孩之后,我控制E叔走到她身边,惊奇地发现有一个按键提示,提示我可以把这个女孩像抱尸体一样抱起来。 我有些好奇,就把她抱了起来。四下里望望,发现旁边有一车干草。玩过的人都知道,干草堆是可以藏尸体的。 于是我抱着那女孩走到那车干草旁,手一挥把她丢了进去。 干草堆轻轻动了一下,就又恢复了平静。 一阵恐惧沿着我的脊梁骨蹿了上来。 那在判定上应该是活人啊。活人是不能抱不能往干草堆里扔的啊。可是为什么就这样扔进去了。而且,这人就永远地消失了。 我又试了几次,结果一般无二。而且我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事实,那干草堆是永远没有变化的,无论我往里面扔了多少人。 自那之后,我再也不敢打那堆干草旁边过了。 五、 写到这里发现AC系列里的奇怪的事都是跟平民有关啊。影响多不好。 兄弟会里,罗马城的郊外,经常有些农民在干农活。我有另一个好友,唤作「懂」的,最先发现只要走过去撞一撞那些农民,他们手上的农具就会掉下来。然后就可以捡起来当武器用。那些钉耙草叉什么的,极其好使,简直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懂说:这是前人类给我们留下的最大的恩赐。 说完还抬头看看天花板。我看着他,感觉像是看到了举头望天的波拉特。 六、 懂是我隔壁班的同学,隶属法语系。但此人兴趣极其广泛,加之好玩刺客信条,因此据说对AC系列每一作中涉及的语言,他都学了个大概。 AC2主要涉及的是意大利语。懂对此信心百倍,因为这和他专业相距不远,用他的话说就是「随便学学就能会了」。 彼时懂的外教就会一些意大利语。一次上口语课,他同宿舍的人鼓噪起来,说是懂还学了意大利语。 外教很感兴趣,让懂说两句来听听。 懂声情并茂道:Spingi, spingi...(即「push...push...」,AC2开头Ezio他妈生他时,接生婆的话) 外教很无奈,只得夸懂说发音还挺标准。问懂还会别的吗? 懂想想,张嘴答道:Requiescat in pace.(即Rest in peace,Ezio刺杀对象之后所说) 七、 AC2开始有一个武器叫毒针。被毒针射中的敌人会处于狂暴状态,挥剑乱砍身边的人,砍到自己力竭倒地为止。 懂说:毒针是个好东西。 然后演示给我看。 他首先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撒钱,撒钱的地点还颇有讲究,通常撒钱的范围中间,一定要有士兵。 然后就有欢快的不明真相围观群众跑来捡钱。 懂便立即翻身上楼,对撒钱地点中间的士兵弹毒针。 然后你们应该也能想得到了。中毒针的士兵狂砍周围捡钱群众,而捡钱群众直到被砍倒都还在捡钱,并不逃命。 懂操控E叔站在楼顶,很高冷地拧过头对站在他身后看他演示的我说道:People are like sheep. 八、 懂类似的坑平民的方法还有其他。在兄弟会当中,罗马有很多无良市民,他们为了从政府那里骗来更多的拆迁费,就在自己家房子的楼顶盖违章建筑。经常会用一个木板吊起一大坨砖头吊在空中,形成极大的安全隐患。 懂便在砖头正下方的位置撒钱,然后见有平民聚拢来捡,便一个箭步蹿上前,一脚踢断悬挂砖头的绳子,自己扯着绳头跃上楼顶的同时,留下地上一堆无辜受害者。 懂又一次站在楼顶,又一次高冷地拧过头对我说:师傅话我条命,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 九、 除此以外,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比如在海边跑步把人撞下海的,招刺客小弟只招女生的,在1代当中故意偷别人飞刀并让其发现然后与之拳击比赛的,等等等等。倒是后期作品当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开始少了。 但是想想,这七年,AC大概也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我认真每一作都玩过的游戏之一了。希望今年年末的大革命,能带来一些更有趣的内容吧。 聊作此文,也算怀念两个朋友,和那段日子。
为什么这种问题要邀请我呢?难道我是那种看上去很奇怪的人么?再说了,刺客信条这个游戏里也做不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嘛。是,街上是有很多无知少女有很多失足妇女,而且你可以把她们推倒,但,也真的只是推倒而已啦,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嘛。 再退一步说,刺客信条本身就是个三观很正的游戏啊,杀平民都要扣血,还有哪家的沙盒游戏这么做呀!你以为这是欺男霸女的GTA么?你以为这是迫害小动物的远哭么?你以为这是节操逆转下限消亡的辐射吗?你以为这是各种果体补丁不亦乐乎的上古么?你以为这是欺男霸女还不够连拆迁都可以的红色派系吗?你以为这是连武器都让人无法直视的黑道圣徒吗? 这样一个三观端正的游戏,你们不去看人家的剧情,看人家的战斗(呃这个似乎确实不好看),看人家的街景,非要问人家在里面干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们啊,Naive。 ————————————————你果取关了没呀?———————————————— 回到高冷状态,开始正文.. 一、 每个玩家刺客之路的开始,都伴随着无辜平民的牺牲。这是真理。我也不例外。就跟无数人的天际省之旅从一只死鸡开始一样。 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股鲜血,一个个初探游戏世界的男孩就此变成了男人。 二、 我有一个闺蜜,叫做鸡歪。 鸡歪就是我曾经在对比上古和辐射那篇答案中提到过的,号召我玩上战地3的那个专注FPS三十年的家伙。而带我走上AC这条路的,也是他。 彼时还是AC1的时代,我们俩挤在他家的电脑前,轮着控制屏幕上的二太爷。我们很快发现,无论是在耶路撒冷还是大马士革还是阿克城,都有无数的失足妇女会向我们围拢来,讨钱。 鸡歪作为一个专注FPS三十年的普通青年,想问题是非常线性的。见此景颇为不忿,骂说这游戏是怎么设计的,阿克城烧成那样有人乞讨也就罢了,圣城和大马士革那么繁华,干嘛不能自食其力。 说着操控二太爷向那失足妇女撞过去,将其撞倒在地。 屏幕上的那妇女尖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动作很是夸张,而且腿张得很大。 鸡歪愣住了。半晌没动。我捅了他一下,问他怎么了。 鸡歪说看见没,刚才撞倒那女人那一下。 我说看到了,怎的? 鸡歪说,她穿着内裤。 我说你废话。人家外面穿的是裙子。 鸡歪说你个文盲,拿破仑时期法国女人都还不穿内裤呢。这会儿才什么年代?这肯定弄错了。你当年历史怎么学的? 我说你扯蛋,我跟你一个班的你历史怎么学的?我当年历史课一节都没睡我也没听见有这种内容。 鸡歪没再跟我争,而是转而想出了另一个解释:会不会,刚才那个女的,是一个隐藏人物?是彩蛋? 我说是是,那是彩蛋。然后撞倒了看见裙底就能解个成就「The access to heaven」? 鸡歪说不急,我试试。 说完把住鼠标,开始在圣城里满大街转悠。凡是见到失足妇女就发足疾奔,冲撞过去,然后摆正角度,注意观察裙下风光。 一个小时过去,鸡歪颇为失望。说唉,不是彩蛋,每个人都穿着呀。这还是不对,肯定是bug。 但马上又颇为满意地说:原来全城的失足妇女穿的都是白色的呀。 三、 承上段,说到AC系列从1代开始就有的,那些站在街角,会围上来向你讨钱的非常烦人的失足妇女。 作为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阿萨辛,你自然是不能弹出袖剑直接捅过去的。但这些妇女又着实烦人。 鸡歪想出了一个办法。AC1里有专门的抓人键,鸡歪便按抓人键抓住那女的,然后抵住墙,将其往墙上掼去,掼三四下就会晕掉。然后其他的人见状,也就不敢上前了。 四、 鸡歪这个对付失足妇女的法子后来在启示录的时代被我发扬光大。 因为是平民,当然也是不能杀的。杀了就违反规矩了。所以我也曾经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用这种杀一儆百的方式,对付过失足妇女。 按游戏的判定来说,用这种撞墙的办法对付平民之后,其实是不算是杀死的。无论是游戏内部的判定,还是在画面上的表现(受害者会倒在地上呻吟,滚动),都证明了这一点。然而有一天,在推倒一个女孩之后,我控制E叔走到她身边,惊奇地发现有一个按键提示,提示我可以把这个女孩像抱尸体一样抱起来。 我有些好奇,就把她抱了起来。四下里望望,发现旁边有一车干草。玩过的人都知道,干草堆是可以藏尸体的。 于是我抱着那女孩走到那车干草旁,手一挥把她丢了进去。 干草堆轻轻动了一下,就又恢复了平静。 一阵恐惧沿着我的脊梁骨蹿了上来。 那在判定上应该是活人啊。活人是不能抱不能往干草堆里扔的啊。可是为什么就这样扔进去了。而且,这人就永远地消失了。 我又试了几次,结果一般无二。而且我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事实,那干草堆是永远没有变化的,无论我往里面扔了多少人。 自那之后,我再也不敢打那堆干草旁边过了。 五、 写到这里发现AC系列里的奇怪的事都是跟平民有关啊。影响多不好。 兄弟会里,罗马城的郊外,经常有些农民在干农活。我有另一个好友,唤作「懂」的,最先发现只要走过去撞一撞那些农民,他们手上的农具就会掉下来。然后就可以捡起来当武器用。那些钉耙草叉什么的,极其好使,简直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懂说:这是前人类给我们留下的最大的恩赐。 说完还抬头看看天花板。我看着他,感觉像是看到了举头望天的波拉特。 六、 懂是我隔壁班的同学,隶属法语系。但此人兴趣极其广泛,加之好玩刺客信条,因此据说对AC系列每一作中涉及的语言,他都学了个大概。 AC2主要涉及的是意大利语。懂对此信心百倍,因为这和他专业相距不远,用他的话说就是「随便学学就能会了」。 彼时懂的外教就会一些意大利语。一次上口语课,他同宿舍的人鼓噪起来,说是懂还学了意大利语。 外教很感兴趣,让懂说两句来听听。 懂声情并茂道:Spingi, spingi...(即「push...push...」,AC2开头Ezio他妈生他时,接生婆的话) 外教很无奈,只得夸懂说发音还挺标准。问懂还会别的吗? 懂想想,张嘴答道:Requiescat in pace.(即Rest in peace,Ezio刺杀对象之后所说) 七、 AC2开始有一个武器叫毒针。被毒针射中的敌人会处于狂暴状态,挥剑乱砍身边的人,砍到自己力竭倒地为止。 懂说:毒针是个好东西。 然后演示给我看。 他首先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撒钱,撒钱的地点还颇有讲究,通常撒钱的范围中间,一定要有士兵。 然后就有欢快的不明真相围观群众跑来捡钱。 懂便立即翻身上楼,对撒钱地点中间的士兵弹毒针。 然后你们应该也能想得到了。中毒针的士兵狂砍周围捡钱群众,而捡钱群众直到被砍倒都还在捡钱,并不逃命。 懂操控E叔站在楼顶,很高冷地拧过头对站在他身后看他演示的我说道:People are like sheep. 八、 懂类似的坑平民的方法还有其他。在兄弟会当中,罗马有很多无良市民,他们为了从政府那里骗来更多的拆迁费,就在自己家房子的楼顶盖违章建筑。经常会用一个木板吊起一大坨砖头吊在空中,形成极大的安全隐患。 懂便在砖头正下方的位置撒钱,然后见有平民聚拢来捡,便一个箭步蹿上前,一脚踢断悬挂砖头的绳子,自己扯着绳头跃上楼顶的同时,留下地上一堆无辜受害者。 懂又一次站在楼顶,又一次高冷地拧过头对我说:师傅话我条命,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 九、 除此以外,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比如在海边跑步把人撞下海的,招刺客小弟只招女生的,在1代当中故意偷别人飞刀并让其发现然后与之拳击比赛的,等等等等。倒是后期作品当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开始少了。 但是想想,这七年,AC大概也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我认真每一作都玩过的游戏之一了。希望今年年末的大革命,能带来一些更有趣的内容吧。 聊作此文,也算怀念两个朋友,和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