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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7娛樂

女朋友被綁架,我失手造成綁匪重傷,

女朋友卻當庭翻供,說只是玩笑誤會,

我鋃鐺入獄,獲刑七年,

出獄後,女朋友和兄弟兒女雙全,恩愛幸福,

我卻家破人亡,

重生醒來,我要他們全都惡有惡報!

1

出獄後,我第一時間回到家裏。

曾經幸福美滿的家庭,如今都成了碎片。

女友喬盼娣和我好兄弟馮書達竟然結婚了。

可他們不是表兄妹嗎?

他們還生了一對七歲的龍鳳胎,算了算,在我入獄前就懷上了。

我就是再傻也意識到,曾經的愛人和朋友都是圈套。

我為自己的識人不清悔恨交加。

在父母的墳前狠狠地哭了一場,直到力竭昏了過去。

再醒來,我卻回到了家裏,看了眼鐘表,上午八點。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我下意識接聽。

喬盼娣捏著嗓子,頤指氣使:

「親愛的,我弟婚宴十二點就要開始了,你馬上過來!」

上輩子,喬盼娣在我家集團旗下的酒店為她弟弟辦婚宴。

她這弟弟被家裏寵壞了,早早就輟學混社會,後來把女孩肚子搞大了,便嚷嚷著要家裏籌辦婚禮。

為了她弟的面子,喬盼娣跟我鬧了很久,要我出她弟媳的彩禮,還要承辦她弟的婚宴。

我以為她是有分寸的,考慮到她弟弟和弟媳都沒工作,便跟經理打了招呼,按照經濟實惠的規格辦,又體面又有性價比。

婚宴結束後,喬盼娣來到我的辦公室,拉開風衣露出底下的真空,告訴我要我報銷婚宴開銷。

我頓感不妙,讓她穿好衣服。

叫了酒店經理才知道,她趁我去外地出差,背著我以我未婚妻的名義,偷偷升級了婚宴規格。

什麽帝王蟹、波士頓龍蝦、黑金鮑、神戶和牛……

每桌還有兩瓶飛天茅台,一桌餐標兩萬多,一共五十桌,什麽亂七八糟的親戚熟人都請來了。

再算上婚慶,一場婚禮花費不下一百五十萬。

我是富二代,不是冤大頭。

喬盼娣看我臉色不對,一開始還有幾分心虛,漸漸卻強硬起來:

「我們都要結婚了,我弟弟就是你弟弟,你是不是不把我們當一家人,你這都不管的話我可沒有安全感。」

好一個安全感。

這冤大頭誰愛當誰當,這次我肯定是不去了。

我好脾氣地笑了笑:

「集團臨時有重要會議,我不能過去了,有什麽事你跟經理說,替我祝賀弟弟和弟媳新婚快樂。」

不等她發脾氣,我直接掛斷電話。

打給酒店經理,吩咐下去,明確說明不許今天的婚宴升級規格,依舊按照最低規格辦。

經理表示明白。

掛斷電話,關掉手機。

我開始細細梳理前世的一切。

十分慶幸再次醒來我依舊是當年的天之驕子,收拾喬盼娣和馮書達這對狗男女,還是十分輕松的。

2

細細謀劃了一番,又睡了一覺養足精神。

再次開啟手機,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微信直接爆滿。

一部份來自喬盼娣,一部份來自她所謂的表哥,我的「好兄弟」馮書達。

「親愛的,酒店說不能用你的名義訂婚宴,你不是集團副總裁嗎?這點面子他都不給的?」

「老公,你去哪了呀,怎麽還不來,我好想你~」

「秋正松!你怎麽回事,開個會連手機都不看的嗎?你是不是不想好好過了!」

喬盼娣軟硬兼施,威逼利誘。

「正松,你這男朋友做的太不合格了,不來就算了,還讓盼盼在親戚朋友面前丟了好大的臉!」

「你吩咐下去沒人敢升級規格,這點錢要不了你的命!賬單我替你付了,一共三十萬,你直接轉我。」

「你這麽做,我作為表哥怎麽能放心把盼盼交給你啊,唉。」

這是馮書達的道德譴責,故意刁難。

氣笑了。

我的好兄弟和女朋友一直穿的都是一條褲子。

要不是上輩子出獄後打聽到他們在我判刑當年就奉子成婚生了一對雙胞胎。

我還真不知道喬盼娣現在已經揣了馮書達的種。

想來他們表兄妹也是假的,只是引誘我上鉤罷了。

我抱著試探的心態回了馮書達:

「喬盼娣她弟的婚禮,你付錢,該找她弟要啊?找我幹什麽?」

不過一分鐘,喬盼娣的電話便打進來,這對狗男女果然在一起。

喬盼娣氣勢洶洶:

「秋正松,你他媽的什麽意思?耍我?不想結婚了是吧?」

我輕笑一聲:

「沒什麽意思,你當時說的只是讓我幫忙預留酒席吧?」

「我吩咐了,經理預留了,承諾的我都做到了呀?你這麽激動是怎麽了嗎?」

「京華是全城最好的飯店,當時你弟定在這我就提醒過,要考慮一下經濟情況。」

喬盼娣被我噎得說不出話。

或許她也不習慣,畢竟以前我對她可以稱得上是百依百順。

3

我和喬盼娣的緣分起於大一。

那時我和馮書達是室友,也是好朋友。

他說跟他同齡的表妹,在隔壁學校也上大一,要介紹我們認識。

一來二去,我們幾個就經常混在一起。

喬盼娣一開始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別,溫柔、體貼。

因為家裏重男輕女,勤工儉學,但很堅強,很有誌氣。

漂亮、柔弱又堅韌,總是讓人心生憐憫的。

我打籃球她給我遞毛巾,我生病受傷她貼身照顧,我學習緊張她幫我查閱資料……

再加上馮書達在一旁煽風點火,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十分愛她。

可在我們見過家長確定婚約後,一切就都變了。

她就是傳說中的扶弟魔。

從前她打工奔波掙來的錢,都給他弟。

寧願自己餓著,反正我見她沒錢了都會補貼。

後來可能是感覺把我攥到手心了,她也不再工作賺錢,享受作為我女朋友待遇的同時,拿我的錢去補貼家裏。

她家的家電家具水電費取暖費物業費,逢年過節的禮品紅包,甚至連她弟開房的費用都要我來出……

每次我表示不滿,她都用分手、自殺來要挾,還指責我是獨生子不懂兄弟姐妹之間的羈絆。

可笑的是,我給我爸媽花點錢她就會破防。

天天分手、自殺,哭著埋怨我:

「你爸媽都那麽有錢了,又不差你這點東西,可我不一樣,我只有你啊。」

對啊,她只有我這麽一個大血包,全家人都趴在我身上,吸我的血。

我早就想分手,但是喬盼娣總是哭著哀求我。

她說最好的時光,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讓我千萬別辜負她。

我爸媽生意忙,對我關心不夠。

我也比較依賴她,就捏著鼻子忍到現在。

說到最珍貴的東西,當時是喬盼娣生日,馮書達和她一起把我灌醉了。

第二天醒來她全身赤裸,滿臉羞澀,讓我一定要負責。

我雖然喝到斷片毫無印象,但她這麽說,也就沒作懷疑。

經歷了前世種種,現在也不得不存疑了。

想到這,我又冷了心腸: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繼續忙了。」

電話那頭只有喬盼娣帶著怒火的氣喘聲。

她忍了又忍,到底舍不得我這個人形提款機,只好放下身段:

「老公,他畢竟是我親弟弟,要不你先把錢給我,我以後慢慢還你好不好嘛~」

「實在不行就肉償唄~老公~」

她拖著尾音的撒嬌讓我陣陣反胃。

我忍住惡心,嘲諷道:

「還錢?你跟我在一起之後掙過錢嗎?每個月你給你爸媽弟弟的錢都是從我這拿的,你用什麽還這三十萬婚宴錢?」

「肉償?金樽國際的頭牌才要八千,你的臉蛋和身材,有人家一半嗎?」

聽到這,馮書達也不怕我知道他就在喬盼娣身邊,直接搶過電話對我吼:

「秋正松!你也算個男人,我真是瞎了眼把表妹介紹給你,都要結婚了你跟她還算這麽清楚!你能不能大度一點!」

我大笑:

「你大度,那你給她付這三十萬吧。」

「還有,喬盼娣,咱倆分手。」

4

三十萬,我買什麽不好?

原本在喬盼娣的迷魂湯下,我還預定了一輛奔馳C作為她弟弟的新婚禮物,現在直接打電話退掉。

我轉頭就去商場買了一條澳洲珍珠項鏈,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回大宅去陪爸爸媽媽吃晚飯。

爸媽罕見的都在家,見到我很開心。

老爸故意板著臉,聲音裏卻掩飾不住的開懷:

「臭小子,現在想起回家看我老倆了?」

媽媽當即就開啟首飾盒子,要我為她戴上,對著鏡子反復端詳,問我好不好看。

看著越老越有孩子氣的爸媽,我心裏一陣酸澀。

從前,我為了和喬盼娣長相廝守,跟爸媽大吵一架搬出大宅。

他們該對我多失望啊。

我出事後,他們依然散盡家財為我奔走,是我對不住他們。

我強忍下眼底的熱淚,對著媽媽說:

「當然好看,我媽媽最漂亮了。」

媽媽笑得更燦爛了,轉身去安排阿姨做我最愛吃的姜母鴨。

爸爸則深吸了一口煙,試探著問我是不是真的想好了要跟喬盼娣結婚。

「兒子,如果你真想好了,爸爸媽媽一定支持你。一會兒你也去買點禮物給她拿過去,不然她又要不開心了,哄老婆開心才能發財!」

我垂下眼眸:

「爸,我倆分手了。」

明顯地,我感覺爸爸的肩膀一松。

沈沈壓在在我胸口的桎梏,好似也解開了。

5

我之前實在是戀愛腦,又不計較小事。

喬盼娣還以為能用她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輕易擺布我。

殊不知,那些手段只能威脅到真正愛她的人。

現在我不愛了,她這樣上躥下跳簡直像個小醜。

她還在微信裏喋喋不休:

「我真是看錯你了秋正松,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你如果不給我轉三十萬,咱倆婚約作廢!」

我冷笑一聲,把她的電話微信全部拉黑。

看了看表,大概「綁匪」戲碼快上演了。

上輩子,我在她軟磨硬泡下給她掏了一百多萬,平了賬。

好不容易回到家休息,還被綁匪打電話要人。

所謂的綁匪不過是她弟混社會認識的狐朋狗友,剛從緬北回來。

受邀來參加婚禮,見到曾經的小弟這麽發達,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她弟弟喬天賜大言不慚:

「秋正松,秋氏集團大少爺,我姐的頭號舔狗。」

「他有錢,你們要啥,隨便提。」

這幾人社會渣子,天生壞種,眼珠子一轉,便上演了這出綁架的苦肉計。

我在家裏頭昏腦漲地醒酒,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時,瞬間清醒過來,胸口壓抑到幾乎要窒息了。

我那時想,只要盼盼能安全回來,要我掏多少錢都可以,只要她回來。

我沒有絲毫猶豫,按照綁匪的指示,提了五百萬現金,帶著馮書達一起,送到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

卻不見他們放人。

我急了,從後備箱拿出棒球棍便沖了進去。

仗著我人高馬大,肌肉發達,對付幾個黃毛不成問題。

卻沒註意到,馮書達在我身後一動不動,只拿著個手機開始錄像。

我瘋了一樣沖進人堆,見到喬盼娣好端端坐在那裏,也沒有什麽繩子刀子,甚至油皮都沒破。

來不及發覺哪裏不對,只覺得心氣一松。

這時橫空來了一記悶棍,我摔倒在地,昏了過去。

醒來後,我已經身在警局。

警察告訴我,我捅傷了一個人,刀上只有我的指紋。

我百口莫辯。

如果喬盼娣和馮書達為我作證的話,我或許能爭取到正當防衛。

此時喬天賜作為黃毛的代表來派出所同我談判。

他們覺得五百萬要少了,要想得到當事人諒解,要我出兩千萬。

獅子大開口,自然是談不攏。

我自恃喬盼娣會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中立,畢竟我才是她今後相伴一生的人。

我也相信我的好兄弟會站在我這邊。

可喬盼娣說,一切都是誤會。

她只是在跟弟弟的朋友出去玩,是我嫉妒心太強,才大打出手,根本沒有所謂的綁架。

「正松這個人雖然對我很大方,但是平時管的我特別嚴,不許我跟男生說話。」

「那天是我弟弟辦婚禮,我只是幫忙招待一下他的朋友,正松就不高興了,他太沖動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嗚嗚嗚……」

婉約拉開 老實人不幹了-知乎結局全文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