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光遇是占有欲放大器。
我和她是在20年12月下旬认识的。
在遇见她之前,我做了三个月的孤狼,是不时遇见新朋友,身边却从没有固定朋友的孤狼。
去年12月我开了送心工具人小号,遇见了她,她当时是红斗萌新模样,在禁阁一楼四人门,我主动加的好友。
然后解锁聊天之后一起牵手跑了图,还去暴风眼拿小金人。
当时她七翼,我六翼,虽然各自的大号都会直飞,但这么少的翼还是第一次,最后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之后串了,我回遇境打算传她,众所周知暴风眼是传不过去的,我没成功,就没再尝试,原地下线了。
那个时候的我也只是以为她跟以前的朋友一样,是个过客。
再遇见的时候是圣诞活动的时候吧,在遇境正好碰到她上线。
她第一句话是,「上次回来看你,你已经下线了。」
实在是时间隔了太久,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发出去了一个问号 ❔
我承认,我有错!
她又说,「后来自己去献祭了。」
我懵懵懂懂,茫茫然然。
她继续问,「跑图嘛?」
这里我思绪转了好多,哪天我已经跑完图了。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像萌新时期愿意花那么多时间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上了,比如陪跑。
我老实说了,「已经跑完图了。」
她只能遗憾地冲进了云野。
我在星盘那里思索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去暴风眼拿翼却串线的事来。
那次她应该也是回来找我了,可是我已经下线。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点开了她的名字,传送了过去。
「陪你跑吧!」
跑到三塔的时候,同时加了我大号和小号的朋友突然来传我。
他说,「竟然在蹭图。」
我回,「我是萌新。」萌新就应该蹭图。
「脸呢?」
朋友没多久就又走了,她跑了一段突然说起来,「这其实是我的小号。」
恐怕这位姐们是根据我那句「我是萌新」,判断出我也是小号的事来。
于是我们大号也互加了好友。
这其实才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加好友的那天晚上,她的前固玩刚好退游了,我半开玩笑的安慰道,「没关系,还有我。」
这句话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当真,因为我已经过惯了所有好友是匆匆过客的日子。。
可能现在我们在一起跑图,明天又不过是遇境见面打打招呼。
当天晚上我们去了千鸟城打卡,我存下了第一张我们之间的截图。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是大号一起跑完,小号再一起跑。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东西。
我习惯了一上线就会见到她,习惯了两个人跑图。
大概大半个月后,她认识了一位新朋友。
光遇里认识新朋友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要单拎出来说,是因为这是这个故事的转折。
那个朋友叫文绪,是个男生。
当时她介绍给我们认识,我还笑称,「你们俩白斗篷好像一对。」
我活这么大第一次一语成谶。
后来我传她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是和文绪在一起的。
前面说过,光遇能把人占有欲放大。
我莫名的自己闹起了别扭,很多次转身就离开,其实我后来不止一次后悔过当时为什么不一起。
那段时间我们跑图时的话题,大部分是围绕着文绪展开的,什么他们加了vx,他长得很帅,他被前cp拉黑了。
我不傻,知道这姑娘是慢慢对这文绪有点意思了。
但我没说话,只是默默跑着图。
很快,还是在云野三塔图。
她说,「我跟文绪」
我顿了顿,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咋,你们在一起了?」
跟我这句话一起发出来的是她的下一句,「处CP了。」
永远不要怀疑天蝎座的直觉。
又想着文绪那哥们是多缺爱,刚被前CP拉黑,不过几天就跟她在一起了?
「昨天晚上的事。」
我其实百味杂陈,瞬间后悔了前一天晚上因为别扭,没和他们一起去献祭。
事实上是后悔了一直主动避开他们,独处向来很容易生出旖旎。
可是我也只这唯一一次没有跟她去献祭呀。
我强自镇定地说,「那以后就不能和你一起跑图了。」
她问为什么,她跟文绪说了,文绪有文绪的朋友,我有我的,我还可以跟你一起。
天蝎座很倔犟。
我说,「CP就是要一起跑图的呀!」
CP比固玩重要呢。
我就好像小孩子唯一的一颗糖被别人抢了的委屈。
我憋不住,将这段时间的别扭委屈都吐了出来。
她说,「我知道。」
可是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那一次的云野花了我格外长的时间才跑完。
到圣岛的时候,我说,「我很自私吧,我不开心,也让你不开心。」
她说,「我也自私。」
我还记得一开始我们一起跑图的时候,也是圣岛,我说过,「不想处CP,要照顾他的感受,维持关系太难了。」
记不清她回了什么了。
现在我才明白不止CP有占有欲。
我说,「我们都病了。」
病名叫占有欲。
最后的最后,她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嘛?」
我故作轻松地回,「当然,你还可以传我,只是我不会传送你了。」
那天她跑完圣岛就下了,我在原地呆了很久,第一次为一个游戏里的人哭。
那一天可能怕尴尬,她再没有主动传过我了,我一个人跑完了全图,在每一个留言台上留下了自己的心情。
我是期望着她能看见,又怕她看见,所以每一个留言都删删改改,到最后都无关痛痒。
从哪一天开始,我弄丢了那句「你的朋友就在你身边」。
我消极了好几天,图也跑得断断续续,拒绝了几次她的跑图邀请之后,她也再不会跟我提跑图了。
她跟文绪在一起,就像当初的我们一样。
过惯了陪伴的生活,骤然回到以前的孤狼日子,百般无所适从。
事实上说出的话不一定能做到。
我说不会传送她,可却会故意下线,再上线,只为能在她的房间里,时常是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挂机,假装听琴。
关系破冰的那日是文绪主动传了我。
他们没在一起前,我对文绪只是简单的礼貌,打声招呼转身就走的关系。
但他们在一起了,我又跟她变成了普通朋友,对着文绪自然没啥大的敌意,所以还是停下了飞行,「晚上好,有什么事嘛?」
他来找她的,文绪以为她跟我在一起,我说不在,见他牵着我的手,我又问,「跑暮土了嘛?」
他说没有,我想着就顺便跑了吧。
不久她也传过来了,似乎完全没有介意的样子,两个人一路聊天,我就默默不说话。
其实我之前已经跑过暮土了,来暮土只为做个任务。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趋驶,我还跟他们一起去了千鸟城。
没错,还是千鸟城。
和他们聊着聊着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许愿,我就随便说了一句,「希望有富婆包养。」
她说的愿望也差不多。
文绪说的是,「希望你俩能跟以前一样。」
瞬间沉默。
可能是大家之前都在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突然说到这个都有些尴尬。
之后我加入了他们。
对,没看错,我做了一个特大号电灯泡,陪他们跑图。
我说过维护关系太难了,没过多久,他们之间也出了一些问题。
原因是文绪不甘于游戏中的CP关系了,他想发展到现实,而显然她觉得太快了。
可不快嘛,这还刚刚一周呢,就要谈朋友了?!
搁那拉屎呢,这么快!
我当时内心OS是这哥们不是缺爱,就是恋爱脑。
她跟我倾诉地时候,我直呼好家伙,以及给出几个选择题,想不想做现实男女朋友,想不想继续游戏CP。
同时也表达了对文绪这拉屎一般快速的谈恋爱想法的唾弃。
所以他们在我这「推波助澜」的助攻底下,一拍两散。
好家伙。
显然他们虽然散了,但她心有不甘,还是会传送他,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或许是文绪烦了,她被拉黑了。
跟她一起被拉黑的,还有我。
我:「???」
毛病。
转手也拉黑了他。
故事不经过一些一波三折,实在算不上精彩。
1月31日,我卡了无翼和她在云野玩。
突然她说要回去,我以为只是去去就回,可是是一去不复返。
众所周知,无翼回不了遇境。
是的,我被丢下了。
其实也习惯了,因为不是第一次卡无翼被她丢下了。
这一次特意提出来,是又一个转折来了。
将近零点的时候,她发消息说,是文绪找她,没隔多久,就得到了他们和好的消息。
期间很久,都没有来找过我。
如果说之前对她还尚有不甘,现在是彻底失望了。
其实我和她的故事到这基本已经结束了。
我之前拉黑了文绪,就再也没把他拉回来过,因为我真的对这哥们的好感降到了极点(不会承认是他先拉黑了我)
我真的没有再掺和他们,他们可能因为少了我的参与,处了还算蛮长时间吧(半个月?)
反正一起跑过几次图吧(因为有小号什么的)但文绪一过来,我就识趣走了,或者直接被忽视,几乎就是普通朋友的相处模式了。
可能你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不,真正的高潮来了。
我在八人门呢,突然她传了过来,风风火火地说,「文绪骗我。」
我:「?」
前面有提到过她说文绪有点帅,原来这哥们的用的假照片,真人照真不咋地。
好家伙,恋爱脑加照骗?
她说,「我不能接受。」
我之前看到微博超话有个姐妹的告诫,说的大概意思是姐妹们醒醒,如果现实生活中长得帅,性格好的男人,现实会没有人追求,还用到游戏里找女朋友?
啊,原来这哥们不是恋爱脑,恐怕是想披着游戏帅气模型,找个网恋,他远比简单恋爱脑要复杂的多。
虽然咱这类小故事看得多,但却是第一次真实遇到。
今天鄙人才见识比天蝎座更可怕的生物。
我问,「你打算跟他网恋?」
「本来是已经想通了,现在不能接受。」
我又问,「是不能接受他什么?」
「不能接受他的照片。」
好家伙,这姐们也实诚,倒是毫不遮掩。
我好心纠正,「不,你应该说不能接受他的照骗,欺骗是底线。」
她后知后觉一样应了是。
之后十分果断的拉了黑。
看吧,颜值即正义,没了颜值啥也不是。
故事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这故事我前期是参与者,后期是看客,我们都是光遇占有欲的被害者。
其中文绪是化名,为了不出戏,我没用文某,而其中那个她一直没出现名字,也是匿一下比较好。
后来有加过一位朋友,她跟我说了她的故事,百合梗,抑郁梗,年下梗,大概可以拿来用作光遇虐心小故事的素材了。
我不深究它的真实性,因为很大可能是真的,但多多少少带了她的主观色彩。
我简单说一下,结果我那个朋友被拉黑了,原因——无缘无故。
她深刻地跟我表达了自己的喜欢,我经历了很多,加之对面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不免对某些小故事有些向往,认为那是一个潮流。
但她前cp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哪怕有抑郁症,但绝对会比她看得明白。
(成年人有抑郁症还是很正常的,但可能大部分都是轻度的)
我当时并未多说,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错把占有欲当作爱。
她支支吾吾没回,只是一直说自己喜欢她,她也喜欢我的。
我估计她被拉黑可能也是占有欲,从之后的相处能看出来,不过因为我并未跟她深交,大概后来她开学之后,就没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