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是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是當朝最年輕的丞相。
可他卻在我成婚的那一天,一改往日對我的疏離有禮,霸道地將我占為己有。
他溫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淚水,嗓音低啞:
「皎皎不哭,今夜,可休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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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嫁那日,爹娘都站在門口抹眼淚,就連平日混天混地吊兒郎當的表哥都來送我了。
他看起來像是剛從哪個相好床上跑出來,頭發還松松垮垮的沒個正行。
他鄭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皎皎啊,這女人成親後,講究的是一個禦夫之道,旁人不跟你說,表哥可要告訴你,這男人……」
話還沒說完,表哥便被姨母沈著臉一腳踹到邊上去。
姨母拉著我的手,又紅了眼眶:「皎皎……」
我此刻的心思全然沒放在他們身上,眼巴巴地瞅了門口湧動的賓客半晌,也沒能見到那抹淺碧色的影子。
我撓了撓頭,心裏默默沮喪地嘆了口氣。
哥哥果然是不大喜歡我的。
連成親這麽重要的日子也沒來。
娘說過,女子嫁人,身邊是該有至親之人相送的,以佑新娘能平平安安地嫁到夫家。
思緒驀地回到三天前。
當時哥哥難得回府,朝服還未來得及換下,臉上隱隱有疲憊之色。
我怕他馬上又走了,急急忙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