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把衣...服/脫/了…!」
我指了下室內的軟榻。
燃著暖香的閨閣中,陳家千金穿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乖乖躺下。
這樣的身/子我幾乎每日都能見到,只是形態不一。
我落座榻前,撥開…腿,嘴裏道:「姑娘若是受不住,不必忍著,教我知曉便是教未來姑爺知曉,將來才好疼你。」
聽了我的話,女子也不再忍著,不多時她便一/顫一/喘的,香汗/淋漓。
「記清楚了,這兒是你的命脈,若想快活,就得學會怎麽利用它。」
陳家千金咬唇,顫顫巍巍地應下。
年輕的姑娘身子就是軟,仿佛一團面團,任我如何搓扁捏圓也不吭一聲。
不多時,屋裏只余嬌嬌/喘/息與求饒。
三刻過後,我看了眼實在跪不住的陳家千金,收回玉枝擦擦了擦。
整整廢了我三張帕子。
「倒是個不可多得的名器兒,也不知你們未來姑爺受不受得住。」
此時陳家千金已然有幾分恍神,再也堅持不住趴倒在榻上,不過一根棍子,便能教她欲/生/欲/死。
待到被人扶出去,奉著金銀的嬤嬤才進來,語氣諂媚,「謝初藝欣教導,這是我們夫人的一點薄禮,姑爺那邊就勞您費心了。」
我睨了眼那堆黃白物,淡淡頷首,見我應下,嬤嬤忙地躬身道謝。
不怪她們這般小心翼翼,只因我這婚奴名氣實在太盛。
敬我尊我之人,無一不是夫妻和美,子嗣昌盛。
相反,那些個貶我辱我之人,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必定夫妻反目,家宅不寧。
因此,渝州城多數都待我如上賓,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婚奴,也只能求著跪著的請我去試婚。
陳家千金未來的夫婿是本地鄉紳之子,不過十八已是舉人,放在整個渝州城,也是數得上名的少年俊才。
三日後,我坐在掛著角燈的四擡紅轎到方家時正值暮色,轎子落在院裏,不等我行動,一只手便伸了過來。
我眼瞼微掀,搭上。
下轎的瞬間,周圍是一片唏噓聲,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麗的容貌驚艷。
他們這些人知道傳聞中的初藝欣是個絕色,可真正見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絕。
美人在皮也在骨,旁人占了一個已是幸運,而我不僅全占了,還得天獨厚,不說身段,便是一根指頭都極為精致。
回過神,方瑞寧眼中的侵略已然不加掩飾,「初藝欣路途辛苦,小生已備好茶水,還請移步。」
他極具雅態地引著我入了書房,一般人家迎我入府大多都會準備偏房,離著正房最近,一應具備。
而我就會在偏房教導那些姑爺,偶爾起興,那貼著喜花的春凳上也要留下不少痕跡。
方瑞寧看著不急不躁,配著他那張眉眼溫和,高鼻薄唇的臉盡顯君子風範。
不得不說,他是個極為出色的男子,雖削瘦卻不病弱,一身的書卷氣,尤其是彎起的嘴角,教人平添幾分好感。
但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穿上衣裳人模人樣,脫了衣裳一個比一個浪。
落座榻前,我拿出荷包裏帶的香片扔進香爐,眉眼彎彎,莫名勾人。
「方公子可曾替人洗過腳?」
方瑞寧聽了我的話楞住,他自小也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怎會替人洗腳?
可他剛想開口卻被我的粉足吸引,嫩生生的,五個腳趾比地裏剛剝出來的花生還水潤,翹著腳尖落到他胸前。
「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娘子,身為丈夫,要貼娘子才是,去…」
我吐氣如蘭。
此刻,方瑞寧好似已經被我勾了魂兒,那雙眼睛盯著我的腳,半晌舍不得移開。
他乖乖聽我的話去打了水來,如獲珍寶般的捧著我的腳放入水中。
我滿意的瞇起眸子,整個人慵懶地靠在榻上,須臾,帶著水珠的腳擡起,勾住他的下巴。
「舔幹凈。」
第2章
方瑞寧是讀聖賢書長大的,更是尊貴的公子哥兒,若換作平日聽了這話只會嗤之以鼻,那都是低賤之人才會幹的下作事。
但今日他卻甘之如飴。
腳背上的水珠被舔舐殆盡,我彎起唇,「世人都道萬般皆下品,士子乃眾首,方公子這樣的人上人給我舔腳,可覺著辱沒?」
方瑞寧擡頭看著我,眼中深邃,「能伺候娘子,何來辱沒一說?」
我被他逗得直笑,柳腰綿綿,峰巒顫顫,這幅活色生香的模樣,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被方瑞寧按在身下的時候,我眼中劃過一絲微光,榻上滿是春色,直到月光爬上我的背,書房內雲雨仍舊不歇。
「小相公這般粗魯,做起來若唐突佳人該如何是好。」
方瑞寧停頓了下,額上冒著汗珠,精致的喉結捲動,不恥下問:「那請問娘子,小生該怎麽做呢!」
言語間,他仍是不停歇,狠狠地沖了下。
我難耐蹙眉,指尖劃過胸前落到小腹:「陳家千金天生名器,相公初次要溫柔婉轉,多試幾個法子,是舔是弄,全看我意。」
「教我舒服了,才能教未來娘子舒服。」
說著,我腹下收力,方瑞寧這樣的毛頭小子自然是抵不住,沒一會兒便偃旗息鼓。
可夜還長,有人食髓知味便一發不可收拾。
窗上的影子後半夜搖曳起伏的厲害,糾纏結纏,就在榻腳快承受不住時,方才作罷。
翌日,向來天不亮便起的方瑞寧頭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我早早睜眼打量著這個男人。
方家是出過三任學士大儒的人家,教養絕不差,方瑞寧又是這輩中最出色的,不然也不會配給陳家那樣的千金。
除卻他這精致的外貌,身子骨著實差了些,到底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我穿上衣裳步履懶散的離開書房,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嬤嬤,屏退其他人,我與嬤嬤到了偏室說話。
老嬤嬤給我點上水煙,候在一旁。
我歪在炕上吸了口,煙霧彌漫過雙眼:「你們家公子這子孫袋不行,往後別說陳家千金了,便是我他也吃不消這幾日。」
這一聽,老嬤嬤可急了。
「我家少爺怎會如此,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導過,都還好好的。」她一想,莫不是之前被那丫頭掏空了?
「這頭幾年瞧著還成,三年五年一過,你再看他!」我輕笑著,歪在炕上的身子波瀾起伏:「往後你們這房三代都是子嗣艱難的命,有幸能留個種,不幸的話斷子絕孫,若信不過我,自去詢問你們夫人好了。」
老嬤嬤還想再問,可到底止住了聲,匆匆退下將此事稟報了方夫人去。
方夫人來的快,是個年近四十的女人,面色凝重。
「初藝欣,你可一定得幫我,我這一生便只得這一子,好容易養到如今,若無法傳宗接代,我……」她神色哀戚,倒是沒懷疑過我的話。
想來,她應當早知道自己兒子哪裏不妥,否則又怎會請了我來。
我抽著水煙,煙霧撲散到方夫人臉上,嗆得她撇過臉去。
「夫人不必著急,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調養,但需得你誠心求告。」
第二日,方夫人便不顧勸阻,斥重金建了座喜狐廟,傳聞得喜狐庇佑定夫妻和美,子嗣繁榮,一開工便引得婦人紛紛叩拜。
而我也長日長夜地與方瑞寧廝混著,無論是浴池還是書房,亦或是白日裏的涼亭,甚至那最莊嚴的佛堂,無處不是我們的痕跡。
與此同時,我也能感覺一絲信仰正慢慢地聚少成多,不過七日,與我整日耳鬢廝磨的人已經多了不少精氣神。
日月精華與人類的信仰是最好的供養,有了這些什麽人不能養好?
至於我,就像這世間降下的妖孽。
魅惑妖嬈,一身皮骨更甚從前!
第3章
方夫人剛跪拜完春神廟回來,看向我的目光越發尊敬。
「初藝欣,喜狐娘娘真的會保佑我兒子孫繁盛?」
我勾唇,眼瞼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許多,喜狐最愛婚嫁熱鬧,屆時待相公與陳家千金完婚,這第一杯酒必須得敬喜狐娘娘,方能得她庇護一生。」
方夫人心頭微熱,尤其是在見到方瑞寧真的如我所說一般,更加篤定喜狐娘娘顯靈了。
我在方家的日子過的飛快,原本教導雙方婚嫁男女各七日,可因喜狐廟的建立,我破格多待了七日,這一來便更讓方瑞寧舍不下我了。
從心高氣傲的書香門第貴公子,到如今跪地給我舔弄的狗兒也不過幾日光景。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十分賣力的公子,眉間微展,紅唇輕啟。
「喝下去!」
方瑞寧擡頭,喉結湧動,只聽咕隆一聲,下巴上沾著點點晶瑩。
我滿意地笑了,替他擦去:「陳家千金乃是名器玉壺,往後你也要一滴不漏地喝掉,嗯?」
「娘子喜歡,瑞寧便喜歡。」他擡起的我腿。
我閉上眼享受,身上的人仿佛要將我揉進骨子裏,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猛烈。
反反復復,我教過他什麽,便什麽都用在了我身上,每一下都到了極致。
若是一般人恐怕真經不起這般折騰,而我恰恰不在其中。
喘息在我耳邊越來越熱切,燙的我也有了幾分意動。
耳鬢廝磨間,他帶著蠱惑道:「我不娶陳家千金了,我娶你可好,初藝欣……」
「這可不行哦!」
我嘆了口氣,睜開眼,任由雙腿被他折的大開,眸子裏閃過一縷紫光。
「時間到了,方瑞寧。」
在我話音落下之際,指尖劃過他精致的眉眼,滿是欲渴的人眼眸中情絲抽去。
我看著那微弱的絲絲縷縷,張口將它們吸入口中。
人類的情愛一向難以琢磨,饒是品嘗多次仍舊不得其解。
翌日,我同來時一般,乘著轎子在搖晃中離開方家。
三日後,陳家與方家大婚,兩大書香世家結親,令得整個渝州城也好生熱鬧,街邊金箔紙撒了一地,襯著紅色極為喜慶。
我抽著水煙,倚在憑欄處,眼前是彌漫開來的煙霧,底下的人似是察覺到什麽,擡頭望了一眼。
郎君如玉!
我收回目光,方瑞寧似乎也只是淡淡一看。
這世間就是如此,有些人往後再無交集。
……
信仰之力在我身上匯聚,如同這世間最美味的貢品,我近乎貪婪的吸收著,可惜,終究不夠……
「初藝欣,我家將軍自小本錢足,子孫根大。」說話的嬤嬤一臉愁容,「從前說過兩回親事,奈何那兩位娘子都福薄,受不住我家將軍,這回,還望您多費心調教調教未來夫人。」
時隔三月,我又挑了戶人家。
這次婚嫁的雙方也是有趣,一個多寡嬌兒,一個是鰥夫將軍。
按理來說倒也般配,但問題就出在這位煞神上。
聽說是子孫根兒太大,前兩位新婚娘子便是受不住,硬生生裂了半下身,當夜就去了。
這倒是稀奇,凡人焉有如此強悍之人?
不得不說,這人勾起了我的心思。
煙霧彌漫,我掀起眼瞼道:「既是多寡婦人,何須再調教,不若直接帶我去見你們將軍。」
仿佛巴不得我這麽說,這嬤嬤眼神一亮,即刻便吩咐下去,不多時,一輛精致的軟榻馬車就將我接走。
去往遂城的路途約莫兩天,可這馬兒明顯比一般的馬跑的快,一天出頭便到了。
馬車在府中停下,我下車後就被送到了浴池。
裏頭的人光溜著身子在水下隱隱約約露出些肌肉,即便是坐著也能顯露出他的高大。
「聽聞初藝欣最擅婦人之道,經你手調教的男人女人,無一不是個中極品。」
這聲音低沈酥啞,差點兒沒教我腰窩一軟,饒是如此,我也忍不住浮起了心思。
我解了腰帶,裙裳從我腳踝滑落,不過幾步路,身上的衣服便所剩無幾。
「嬤嬤說將軍天賦異稟,難有女人容得下,奴家卻是想試試呢!」
第4章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魯,若真教你出了事兒,這天底下可再難尋得像你這樣的妙人。」
隔著幕紗的男人勸誡,可我分明聞到了那股味兒。
是人類叫做情欲的東西!
「將軍無須顧慮,我與其他女人可不一樣,就怕……您不能教我歡喜。」
說著,我掀開了幕紗,也看到了裏頭的人,微微一頓。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鋒利卻細藏柔情,這樣極致的糅合,瞧著就能一路酥到心窩子裏去,哪裏嚇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緊。
即便不提長相,那身恰到好處的腱子肉連著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裏也能體現出馳騁時的那股子悍勁兒。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見了不腿軟。
水波浮動,我腳掌踏下幾分,任由池水沒過小腿,再到大腿。
「將軍在忍什麽?」
我來到他跟前,想要擡手替他抹去鬢角將落的汗珠,誰知他卻一把鉗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將我吞吃入腹。
我承認,癢了。
「初藝欣,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沒後悔的機會了。」他唇瓣抿的微紅,明顯已經隱忍許久。
說讓我出去,這手可沒半分松開的痕跡。
我向下掃去,微微吃驚,那隔著水面也能看到的著實教人震撼,也難怪會弄死兩任新娘子。
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該我這妖孽來享!
「將軍這般誘人,奴家恨不得吃了你,怎會出去……」
男人眉頭猛地一跳,眸子裏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著那處按下。
「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沈酥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灼熱的呼吸,很容易就教我開了花。
那一下是我這些年來最歡快的一次,燃了心窩,更燃了魂兒。
「將軍果真神勇。」我揚起脖頸,不退反進。
緊緊地貼住他含羞啟唇,聲音靡靡:「奴家好生歡喜,奴家想要將軍,哪怕……要奴家的命~」
媚聲入骨,銷魂奪魄。
這天底下無人能抵擋得住我半句嬌語,秦安也不例外。
他將我托起,任由池中水花亂濺,拍打在我們之間,分不清是什麽一直連綿不斷地滴答著,越來越急,越來越洶湧。
他發了狠般,仿佛真的要弄死我。
可他不知道,他越狠,我越是喜歡。
這樣美味的男人可不多見,如此充沛的精氣更是大補。
我在搖搖晃晃中擡手撫上他俊美的面龐,指尖沾染著一滴晶瑩的汗珠,在他赤紅的雙目註視下,緩緩含入口中。
「將軍,好滋味~」
第5章
他狠狠一顫,眉色愈發暗沈,像是無盡的深淵即將把我吞吃入腹。
「妖精!」
低罵一聲,他臂彎一松將我撂下,在我來不及反應時按到水池邊從身後欺身而上。
浴池中的水花迸濺的更猛烈了。
而我也在這一次次情欲中嘗到了極為美妙的精氣,不僅純,還量大。
秦安是個將軍,按理來說身上的殺戮是只多不少,這樣的人往往都有孽債纏身,但他不一樣。
他身上的孽債幾乎弱不可見,反而是極為龐大的功德籠罩在他身上,仔細想來倒也解釋得通。
畢竟,他庇佑了城內無數百姓,守家國鎮邊境。
也難怪他的精氣如此純粹。
……
浴池的荒唐持續了幾個白天黑夜。
秦安這廝仿佛要將多年壓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逮著口吃的便狠命的壓榨。
饒是我這百年難得的極品身子,也有些遭不住這樣的折騰。
三日後,在合府奴仆的註視下,秦安親自抱著我出了浴池,安排在他的主院裏。
榻上,我軟若無骨,任由男人像捧著珍寶般輕輕放下。
「沒想到將軍也有鐵骨柔情的一面,奴家還以為前幾日便是將軍本來面目。」
秦安眉眼瞧著冷冽,指尖更是冰涼,但眸子裏卻偏偏藏著絲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這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上劃過,去翻了瓶藥膏出來。
「初藝欣受苦了,是秦某粗魯。」
說著,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來,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見此索性玉臂一揮,坦然地將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巒玉骨,媚色天成。
秦安指尖微頓,開始泛起熱意,但礙於我這幅身子被折騰的實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給我抹完藥,額上已是掛滿了汗珠。
我看著他俊美的面龐,舌尖繞了繞:「將軍可知,為何你自小子孫根就這般壯大?」
秦安倏地擡眸,黑沈沈的,仿佛在探究。
「將軍年幼時,可曾借助過什麽東西修習體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開的胸腹處停頓,「將軍若趁早取出還有好活,否則這玩意兒遲早讓將軍爆體而亡。」
秦安聞言,這才仔仔細細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時候確實又冷又沈,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長槍灑血遍地,倒也真應了那句傳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這麽瞧著,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兩股顫顫,但我絲毫不慌,畢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擇選人家,說是我選擇他,不若說是他秦安放了餌勾著我來。
許久,他輕笑一聲,眉目褪去了霜雪:「早聽聞初藝欣見多識廣,任何事求到你面前,無一不能給出法子。」
「我身體裏的這玩意兒,就有勞初藝欣了。」
我勾唇,淡淡地頷首只算作應下。
往後幾日,秦安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會與我廝混到天明,他體內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種七彩金蟾。
這種金蟾能夠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蘊養,便是已經踏進鬼門關也能拉回來。
秦安自幼體弱多病,六歲那年差點咽氣,恰逢一個雲遊道士經過給了這寶物,於是秦家的獨苗活了下來,遂城也多了位戰無不勝的煞神將軍。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七彩蟾蜍養的不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秦安的身上,身子順著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溫熱的呼吸掠過,男人的腹肌明顯收縮繃緊著。
真硬~
我輕笑一聲,露出嘴中含著的一根銀針,直直插入他的丹田處。
微癢微痛的感覺讓秦安頗為難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將我托起、坐下,一氣呵成。
「將軍可真沒耐性。」
「說我沒耐性,不若問問這世間有哪個男人能夠擋得住初藝欣。」他閉目,感受著在我體內徘徊的力道。
不一會兒,他的小腹上已經多了三根銀針,我一手撐著,一手彈了下頂端。
只聽輕微的嗡聲一過,小腹處竟是鼓起了一個包,約莫一指大小,漸漸形成了蟾蜍的形狀。
秦安眼睜睜看著身體內的東西浮現,鬢角落下熱汗,漸漸地,他全身開始泛紅,就連在我體內的另一半也又壯大了幾分。
「初藝欣,如何取出?」
我擡眸睨著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來不及反應之際,快速插入他的腹內。
皮膚被剝開,露出一只睜著大眼轉悠的蟾蜍。瞧著顏色暗淡,幾近被吸幹,瘦小又虛弱,偏偏還不肯認命地張著嘴,非要鬧個魚死網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輕笑一聲,將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還帶著點點晶瑩的靈氣,一同被我吸進體內。
我閉眼回味了下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擡眼。
「將軍這肉身……用的可好?」
第6章
秦安握緊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帶著松快,也不管小腹處的口子還在冒血,腸子也幾近滑出,就將我壓在身下。
「初藝欣早知道,為何幫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厲起來,大手撫著我孱弱的脖頸。
是了,我早就知道這位煞神將軍是個借屍還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歲那年其實已經死了,活過來的恐怕正是那所謂的雲遊道士。
否則,七彩蟾蜍這樣專門飼養魂體的寶物,又怎會輕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過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罷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純,即便是守護家國的將軍也不及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蒼生,守衛家國,我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與那七彩蟾蜍相搏,兩敗俱傷!
我雖不是人,可也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
「這天底下失去個秦安無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將軍,遂城百姓可就危險了。」
處於邊境不過十裏地的遂城向來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這些年秦安這尊煞神守著,這座城池早已屍骨遍地,成為廢城。
上天既給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會不識擡舉去破壞。
更何況,這又何嘗不是與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問我是個什麽玩意兒,而我也不提他從前的過往,猶如那日初見一半,在床上抵死纏綿,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傷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復,沒了七彩蟾蜍,他依舊毅力驚人,只是到底恢復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饒是如此,也頗為客觀,將我折騰的要死要活。
嘖,便宜那小寡婦了。
……
從遂城離開那日,正好碰上送親的隊伍,一路上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即便是寡婦出嫁,也做足了排場。
我從轎中掀開簾子,想了想,吸口水煙緩緩吐出。
煙霧吹進那頂轎子裏,蓋頭下的娘子只覺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癢襲來,不過片刻又歸於平靜。
她雖有過夫婿,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說,畢竟死的那兩個都是下體爆裂而亡。
後來,這多寡的女人與那喪妻的將軍漸漸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話,而我也在半年後收獲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來,秋冬之際遂城幾次差點淪陷,秦安帶兵死守終將敵人打退,只是百姓死傷無數,那小寡婦散盡家財方才救了部份人。
本來這因果雖與我有關,可卻並沒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這小寡婦乃喜狐廟的信徒,秦安逆天而為本不應有子嗣,可這小寡婦卻偏偏求到我頭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裏竟是上界之流轉世。
算出因果,我氣的差點吐了三裏煙。
什麽檔次,竟踩著我當板兒。
這口氣一直憋到我挑選下戶人家,許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藥桶裏的王家姑娘登時冒出了淚。
「嗯,求初藝欣垂憐……」
「浪叫什麽,我又不是你們姑爺。」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王家姑娘瞧著嬌小,身上該有的卻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長的更為豐腴,尤其是那對乳兒,像是要撐裂了一般。
她跪好後,我也探出了不一樣的東西,眼眸微深。
「你這身子用了什麽?」
王家姑娘顫了顫,紅著眼眶,似是不知該不該說起。
見此,我擡眼將這屋子籠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點異樣,只是屋裏更為寂靜。
「無妨,你且放心說,為何你一個處子,卻常年用那些藥物將身子養成這般,連下頭都長了珠子。」
若是我沒記錯,這種女子叫作血珠女,所謂血珠女便是從六歲起開始往下頭塞蚌珠,一年一顆,再輔以藥物蘊養全身,那些珠子會隨著年歲長在肉裏,越長越深,塞滿十年以上便可將裏頭變成肉珠壁。
這樣的珠女不僅那處能夠讓人欲生欲死,且全身都被藥物浸染,早已成了不可多得的藥人。
但世人只知血珠女乃藥物養大,長久用之不僅能夠教人快活,還能延年益壽,可無人知曉她們還有另一層用處。
這些珠女身體裏那些珠子隨著七七四十九個人長年累月摩擦而變成血紅時,便是掏珠之時。
那時候,珠女會先被剖開下體,將珠子全部掏出,那些常年有男子精氣和血蘊養的紅珠不僅延年益壽,珠女的血肉更為珍貴大補。
往往被剖了珠子的珠女不會立即死,而是先從下面放幹血,那些血制作成藥丸補氣,那身皮則是做成畫卷售賣出去,之後肉入湯,骨磨粉。
第7章
嫁進李家的姑娘,最多不過三五年,便會從這世間消失殆盡。
且這只是普通珠女的下場,眼前的姑娘卻是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天陰女。
這樣的女子不可多得,不需三五年,只需二十一日不間斷地將她灌滿男人的體液,便可磨出血珠。
天陰女剖出來的血珠功效乃是普通女子的十倍。
不僅血肉可起死回生,身上的皮也可換給他人。
李家請我來調教並非是教導她的床榻功夫,而是用秘藥將她下頭保護好。
否則,又怎經得起四十九人不間斷地輪番灌插,只怕還沒個幾日人就得沒了。
都說我這樣的妖精不通人情,可人類分明比我這妖可怕的多。
「初藝欣,奴家不想死,求您放過奴家吧……」
王家姑娘撲通一聲跪在我腳下,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外頭看著的婆子聽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煙抿了口。
小姑娘赤裸著身子瑟瑟發抖,不敢擡頭。
「我是李家請的暖床娘子,李家乃隴西第一大家,即便我放了你,你又如何逃出去。」
聽我這麽說,王家姑娘禿然倒地,她生長在王家村,村裏的女子一向只與李家通婚。
原本家中姐妹七人,她是最小的那個,隨著年歲增長,她的姐姐們一個個消失,再無痕跡。
李家那些擡著轎子來娶了人的,三年一過便又換了妻子,而她也將會是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可她不甘,喜狐娘娘說過,一定能會有幫她的人。
她不想死!
就在她瑟瑟發抖下,我挑了件外賞扔給她,悠悠出聲:「不過,李家的孽債也該結束了,因果輪回總有報。」
聽我這麽說,小姑娘立即擡頭,葡萄般的大眼圓溜溜的。
「娘子,李家這樣的人家,真的能有報應麽?」
「為何沒有。」我陰柔一笑,口中煙霧散去,素來如絲的媚眼中微微睜開些許:「人間既有惡鬼遍地,我這妖孽~又怎能缺席。」
房中煙霧彌漫,迷蒙中,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指甲撫過王家姑娘的面容,兩道身影似是互相交疊,又似是縱橫而過。
不過多時,門開啟,外頭的婆子走了進來。
看到只披著衣裳的王家姑娘,婆子恭敬地奉上金銀:「有勞初藝欣了。」
婆子年紀應是花甲,可那頭黑發竟是比姑娘還有過之無不及,白粉的面皮上就連皺紋也不深,活脫脫一個老妖精。
椅子上的我不作聲,口中水煙仍舊彌漫著煙霧。
「帶回去吧!輕些折騰才能用的更久。」
婆子一聽,立馬笑花了臉,望向王家姑娘的眼神中盡是貪婪。
坐在地上的人低頭,任由婆子攙扶出去,濃霧中,靠在椅子上的人愈發淺淡。
李家是隴西百年望族,這樣的人家日積月累,不僅富貴榮華,且在當地權勢滔天。
一向聽聞李家人長壽,五世同堂都不在話下,進了李家才知道,原來不僅是李家人長壽,就連李家的下人都瞧著比常人年輕能活。
王家姑娘是填房,嫁的是李家三房的七老爺,原以為這七老爺是個年過半百的,卻不想瞧著竟是二十上下的年紀。
拜完堂便敬茶吃酒,一個廳內,五六十個男人,卻瞧不見多少女人,粗粗一看只有三四個。
坐在主位上的想來就是李家的老夫人,沒人曉得她活的多久了,雖滿頭華發,卻面皮緊實白粉,乍一看滿面紅光,仔細看卻是有些僵硬。
那些男人則是一個個目光貪婪地盯著剛進府的女人,毫不掩飾。
敬完茶的功夫,已是半夜,坐在上首的李家祖宗目光黏膩的落在王家姑娘身上,沙啞著聲音開口:「時辰到了,入洞房去吧!」
七老爺聞言,攙扶起王家姑娘,他溫柔體貼,端的又是一副好相貌,有這樣的身份加持,很難教人不心動。
也難怪多少人擠破了腦袋也想嫁進李家,可他們家娶妻,向來只娶王家村的女子。
無他,只因王家村的姑娘個個蜂腰大乳,妙不可言,常人受不住,只李家人能受得。
洞房內,紅色暗沈的幾近發紫,七老爺帶著王家姑娘過完禮,便退了衣裳。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著這屋裏有股子鮮甜味兒,似是腥得發甜。
七老爺是個溫柔的,進的小心,入的也小心,珠女的裏頭不僅是男人的溫柔鄉,更是女人的銷魂地。
沒少功夫,王家姑娘就被折騰的忘乎所以,只恨不得能死在這銷魂床上,見著差不多,七老爺抽身,在他身後不知何時卻站了幾個黑影,其中一人越過七老爺便壓在床上那個赤條著的身子上。
夜色中,女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老爺,奴家是珠女,一個人可不夠……」
第8章
王家姑娘嫁進李家三天,與七老爺未出房門一步,婚房裏還是紅的發沈,床榻搖曳。不一會兒,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出,將一個幹癟又老皺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東西扔出。
相同的,地上還有其他幾具。
像是在回味,王家姑娘瞇著眼享受了一番。
「老爺,你離奴家那麽遠作甚?」
她睜開眸子,明明此刻大張著雙腿,妖艷魅惑,卻生生教人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對七老爺而言,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前幾日剛見時那般年輕力壯,現在的他雙眼凹陷,臉頰的皮聳拉著,形容枯槁。
哪裏還像是三十來歲,說是八十歲都不止。
他顫抖著,雙目圓睜:「別,別過來,你、你竟然……」
「老爺怎麽了,奴家是十年不出一位的天陰女,若是精氣灌的不夠足,這血珠可出不來的。」
七老爺驚恐,「你知道血珠怎麽出的?」
「奴家自己身體裏的東西,如何不知?」王家姑娘翻了個身,慢慢爬向七老爺。
他嚇得趕緊後退,可這床就這麽大,已然避無可避。
「別過來,你,你不是她!」七老爺嚇得睚眥目裂,眼珠子似是要爆開般凸起。
王家姑娘嘴角咧開,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老爺在胡說什麽,我怎麽不是她了,還是說,老爺在害怕?」
怕?
怕什麽呢?
李家這樣龐大的家族,有什麽好怕的,可那是對於一般人,在七老爺看到面前的女人指甲瘋長,直直戳破自己的肚皮,將它劃開時,他竟是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腿間噴出的騷黃淌了一床,和著從他肚子裏滑出來的腸子,那股子令人作嘔的氣味就連我這個見慣了血腥的都覺著惡心。
七老爺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王家姑娘,可我這身皮卻是她的。
踢開這身腥臭的軀體,我眼中嫌惡,這屋裏彌漫著一股長久不衰的腥味兒,想來死在這裏的女人不會少。
我走出房門,偌大的李家開始變得漆黑深沈,不見一絲煙火,月光照在我光潔的腳上,身後搖曳的影子若隱若現。
先從哪開始好呢!
我想了下,去了李家老祖宗的院子。
沒人知道李家老祖宗活了多久,除了李家娶新婦,平日裏他從不露面,就和那位老夫人一般。
我敲開院門的時候,天邊最後一絲月光藏盡,這座宅子也將徹底成為荒宅。
「你是……七奶奶?」開門的是個媽媽,手中燈籠照在我的臉邊,也照亮了她驚恐的面容,「你、你怎會半夜至此?」
「老爺讓我來找老祖宗,說是我體內血珠有變,唯有老祖宗能救我。」
媽媽一聽面色微變,我的這副身軀是用來做什麽的她再清楚不過,一聽到血珠有變,她也不敢耽誤,只是對我說道:「本來還要些日子才會帶你過來,既然今天來了,也算是你的命。」
我聽了只是扯了扯嘴角,黑暗中沒有人看見我的雙眼已經變得赤紅。
因為,我聞到了久違的血腥味兒,很甜,和婚房裏的味道一樣。
鮮的發甜。
走進院子,她帶我去的卻不是堂屋,而是底下。
在這院子的下面還有一座密室,門口有兩個臉色僵硬的壯漢把手,看到我們,他們連眼珠子都沒擡一下。
我鼻尖嗅了嗅,這兩個一身屍臭,看來也不是活人。
李家老祖宗果然有點東西。
石門關上,密室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大概能容納兩人並肩行走的長廊,兩邊每隔十步掛著一幅仕女圖,上面的人清晰明亮,連眼珠子都活靈活現。
隨著越走越深,這些女人也從不認識到認識,甚至是極為熟悉。
我跟著前頭的媽媽走去,路過一間房時,正瞧見裏面的女人被幾個男人一同操弄著,她下體已經腫脹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和形狀,紫紅色高高鼓起跟個小山包似的,隨著那人的晃動還有血珠滴答滴答著落下。
偏偏她絲毫不知痛覺,臉上是享受快樂的滋味。
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出三日,她就要被剖開下體取出血珠。
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任何懼怕,反而有些好奇。
「那位是四奶奶,也是你們村的,還記得嗎?」
我點頭:「是村頭王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六姐晚一年嫁進來。」
聽我提起六姐,媽媽臉色僵了下,意味深長的地看了我一眼。
在走過一間湯室的時候,裏面的味道讓我頓住了腳步。
那股味香的勾魂,像是燉到了骨頭裏的那種味兒,只是聞一點兒便有些上癮。
走近了,我就看到兩個老媽子在用手臂粗的棍子攪弄著那口碩大的鐵鍋,乳白的湯汁裏浮動的大塊骨肉。
那股誘人的肉香就是從這口鍋裏散發出來的。